證據,這一次,她同樣缺少充分的證據來指控吳天。如果沒有證據,她就無法揭露吳天的謊言。就算明知道吳天是在說謊,只要吳天不承認,她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兩人也算是知識分子,精英人士,又生活在法治社會當中,都很清楚不論做什麼,都不能就憑一張嘴,做什麼事情都要拿出依據,沒有依據,那就是胡攪蠻纏。就算到了法院,她也贏不了。
這也是為什麼她只能在這裡傻站著生氣,而那個可惡的男人卻能夠逍遙自在,像沒事人一樣看電視的原因。
陳晨本來還想發作的,但是吳天的話,使她不得不冷靜下來,從新思考。現在的局面,對她是非常不利的。一,是她主動追求對方,本身就處在劣勢。二,她沒有任何的證據證明對方在說謊。所以。如果這個時候她失去冷靜,跟對方大吵大鬧一頓,那就變成她無理取鬧、胡攪蠻纏了。到了那個時候,本來依然掌握主動權的她,就會連糾纏對方的權力都失去。男追女,隔成山。女追男,隔成紙。她不相信追不到吳天,好歹她對自己的樣貌和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所以她覺得,沒有必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使雙方都無法下臺。而且她還覺得。吳天這兩次之所以能夠忍受她的糾纏,並非是因為對方做人大度,而是因為他做賊心虛,所以也不敢理直氣壯的指控她的監視行為。這樣一來,雙方的關係就又變成平等的了,她也無需再生氣了。
陳晨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舉動,陳晨感覺自己太沖動了,糖衣炮彈政策的難度就在於長時間的保持。如果能夠持之以恆,就沒有攻不下的堡壘。她清楚的知道,對吳天用硬的,根本不好使。所以。唯有以柔克剛,用糖衣爆彈來對付這個男人。
看著依然在看動物世界的吳天,陳晨突然來到對方的身邊坐了下來,把吳天的兩條腿抬起來放在她的膝蓋上。然後雙手輕輕的捏按著。
吳天看見後微微一怔,這女人怎麼了?前一秒還對他冷面相對,怎麼後一秒竟然給他捏起腿了呢?剛才他表面上是在看電視節目。實際上卻是在等待對方的大爆發,可是現在,爆發沒有等到,怎麼就變成了一個啞彈呢?一點兒聲音都沒有。奇怪,太奇怪了。
“你在幹嘛?”吳天皺著眉頭看著對方問道。
“幫你捏腿啊。”陳晨微笑的看著吳天說道,“剛才為了甩掉我,花了那麼大的力氣,現在一定很累吧?我幫你放鬆放鬆。嘻嘻,你跑出酒吧的速度還真快,等我來到酒吧外面的時候,已經看不見你了。”
“不用了,我不累。”吳天聽見後說道,接著就抬起腳,想要把雙腿從對方的膝蓋上挪走。
結果剛抬起來,就被陳晨用力的按住,從新壓在了她的大腿上,雙手繼續在他的小腿肉上捏,一邊捏一邊說道,“沒關係,我願意幫你按。你整天做實驗,多辛苦啊。長時間站著的人容易得靜脈曲張,我幫你按按,疏通疏通血管。”
“你這是在咒我嗎?”吳天看著對方問道。好歹他也是搞藥物化學的,對醫學知識和健康知識也是有些瞭解的,對一些可能影響到身體的職業病都有所防範,怎能輕易得那種病呢?
“我怎麼會咒你呢?別忘了,你是我老公,我關心你還來不及呢。”陳晨一臉無辜的對吳天說道,接著繼續低頭為吳天按腿,臉上露出溫柔的表情。
吳天靜靜的看著陳晨,靠,這女人搞什麼鬼?怎麼突然又變溫柔了呢?敢情啞彈又變成糖衣炮彈了,準備繼續用之前溫柔的攻勢來攻陷他在心裡築城的高牆。
看著認真為他捏腿的陳晨,吳天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今天在酒吧甩掉對方,因為約會沒有成功,不得不回來,然後又氣了對方一頓,可是這女人非但沒爆發,還給他捏腿?就算吳天明知道是糖衣炮彈,心裡也過意不去。陳晨是什麼樣的女人,他很清楚。能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