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吳天的背面。有料的地方就是結實的屁股,連個點都沒有露。
就連陳晨自然都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現在能夠這麼勇敢的面對吳天了,而且還是**的吳天。難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成女流氓了?
“誰讓你進來的?”吳天露出腦袋,惡狠狠的瞪著對方大聲的吼道。他紅著臉,不過不是怒的,而是羞的。堂堂一代男色狼,現在竟然被一個女流氓逼到要躲在被子裡面。這對他來說,是何等的丟人啊!如果傳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
“我剛才不是在外面問你,我可以進來嗎?”陳晨一臉無辜的看著吳天說道。“我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以為你預設了呢,所以就自己拿鑰匙進來了。”
“你怎麼會有我這個房間的鑰匙?我住進這裡的時候,你不是把鑰匙給我了嗎?還說什麼沒有備用鑰匙。”
“確實是沒有備用鑰匙了啊。”
“那你手中拿著的是什麼?”
“我這把是這個房間的原配鑰匙。你手中那把才是後配的備用鑰匙。”
“……!”吳天聽見後張了張嘴,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發現最近總是有女人喜歡跟他玩文字遊戲。前幾天是卓文君,昨天是劉敏。今天又換成了陳晨,這到底是黃金週,還是女人周?現在都開始把胡攪蠻纏當美德了嗎?
什麼原配、後配備用,還不都是這個房間的鑰匙?難道小老婆就不是老婆了嗎?
吳天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對方侮辱了,自己的智商也被對方侮辱了。難道他看起來像個傻子嗎?竟然用這麼低劣的理由來搪塞他?
陳晨並不為自己低劣的圓謊理由而感到慚愧,她若無其事的坐到了床邊,把衣服放在被子上,對吳天溫柔的說道,“試試吧,求求你了,這又不是緊箍咒,我對你又沒有什麼惡意。難道你忍心拒絕我的禮物嗎?”
說話的同時,她抓吳天的被子,伸手就要掀開,結果被角被吳天壓的死死的,偷襲並沒有成功。
可是這一下卻把吳天嚇的不輕。進屋看見一個**裸的男人是一回事,掀被子去看光溜溜的男人是另外一回事。前者是被動看,頂多算是私闖民屋。後者是主動,完全可以定性為耍流氓!
吳天驚訝的看著面不改色心不跳的陳晨,他發現自己以前真是小看這個女人了。曾經看他光著膀子在屋子裡面閒逛都會紅臉的女人,現在竟然在知道他**的情況下,還要掀他的被子,難道……難道她到了發情期?
不是春天嗎?她怎麼跟正常人相反,到了秋天才發情?
“你想幹什麼?”吳天緊緊的壓著被子,謹防對方偷襲。這女人,瘋了嗎?發情期的女人,果然非常了得。
“幫你穿衣服啊。”陳晨微笑著說道。
“明天,明天再穿。”吳天聽見後說道。
“不行,我現在就想看。”陳晨說道。今天是她最高興的一天,也是她最興奮的一天,所以即使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她仍然興奮的睡不著覺。其實她並非真的想要看吳天穿上這些今天為他新買的衣服,只是想就著這個勁兒,繼續纏著對方而已。誰知道如果睡了一覺之後,會發生什麼?說不定就像向吳天表白那晚,明早大腦一清醒,又害羞的不知所措,只能躲在衛生間裡面了。
那天的事,讓陳晨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趁熱打鐵。過了這個熱勁兒,想要再打,不是熱度不夠,就是沒有力氣了。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所以,雖然第一下沒有掀開被子,但是她的手卻緊緊的攥著被子,時刻準備進行第二次偷襲。今天她是豁出去了。
“行,我穿行了吧?”吳天看著沒有妥協的陳晨說道,“衣服放這,你先出去,我穿完之後,再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