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還讓黎陽故意下套,在她的飯菜中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毒藥,但是她也是絲毫沒有猶豫的就吃了下去,一直到毒**快要發作的時候,張凡才讓黎陽將解藥溶在水中給她喝了下去。
不過這還是不能說明任何問題,還是存在著兩種可能,要麼就是阮兒什麼江湖技藝都不會,對於他們的試探完全沒有發覺;要門就是她身懷絕技,無人能夠察覺的出來。不過後面的那種可能**比較小,起碼黎陽、王猛和梁超,以及張凡手下的各種人都可以打包票,若是要達到那種讓他們都看不出什麼端倪卻身懷絕技的人,這整個天下數過來應該不夠五根手指,而且那些人最起碼也都是一甲子開外的年齡了。這個阮兒,絕對沒有可能。
可是越是這樣,張凡的心理就越是沒底。如今車隊行駛的速度算不得很快,主要就是朱翊鈞的馬車外有著好些人,他們已經被告知要時刻警惕車廂中的狀況,有什麼動靜都要立刻看清楚。
“大人。”王猛在張凡的馬車外向裡面說道,“殿下的馬車中並沒有什麼異常,他們好像很高興,有說有笑的。”這是他這個時辰第三次來彙報朱翊鈞那裡的情況了,張凡要求他每個時辰向自己彙報四次朱翊鈞馬車裡的狀況。
“知道了,繼續盯著。”張凡說道。說完,他又坐在馬車裡低著頭悶悶不樂,彷彿在想些什麼。
“凡哥,你還在擔心殿下那邊?”坐在張凡身旁的映月看到他這副模樣,只得過來安慰一番,“如今凡哥還是不用擔心,畢竟現在已經做好了完全準備,相信這趟回揚州的路上不會出什麼事情的。”雖然知道張凡絕對不會就此放下心來,但是映月還是要這麼說。
“我知道,知道。”張凡看了看她,皺著眉頭說道,“只是我實在是放不下心,畢竟鈞兒正和一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坐在一起,這叫我怎麼能夠放心的下。”
“我知道,這個阮兒來歷不明,凡哥也放心不下。”映月繼續說道,“但是凡哥手下的人,包括黎陽不都是說了嗎,這個阮兒是完完全全不會什麼武藝的,而且黎陽給她的飯食裡下毒,她更是毫不猶豫的就吃了下去,這不都是擺明了的嗎!更何況,就算是她想要對殿下做什麼,努爾哈赤那小子不是和他們在一起嗎?他雖然只不過是個十歲的孩子,可是憑他的武藝,要對付一個弱女子還是綽綽有餘的,這點凡哥你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這麼自我煩惱呢?”
“我知道這些。”張凡皺著眉頭,有些苦惱地說道,“可是我就是不能放下心來。萬一……”
“萬一……”映月打斷了張凡的話語,接著說道,“萬一這個阮兒當真是沒有什麼原因的呢?凡哥,你不能僅憑著一些捕風捉影的巧合就把一個人看成壞蛋。”
“可是你也是知道的,我派人掘地三尺去查這個阮兒,可是什麼都沒有。”張凡急忙說道,“這怎麼能叫人不懷疑呢?”
“也許,什麼都查不到是因為,阮兒根本就沒什麼只得凡哥深查的東西,她根本就沒有隱瞞任何事情。”映月說道。
聽著映月的話語,張凡心中也在思考。他不是沒有想過這種情況,甚至於之前的他在心裡有一半的時間都在考慮這種情況。若是尋常也就作罷,可是畢竟這件事情關係甚廣,他沒有辦法不重視。為了防備所有有可能的事情,他已經下令在自己的家中安**錦衣衛的女探,暗中保護自己的家人。當然,家中的母親趙氏和妻子茹雪不可能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但是他們在張凡回來之後,一定會詢問他發生了社麼事情。自己又該怎麼回答,難道說自己將一個可能存在著很大危險**的女人帶回來,帶回到自己的家中?這要是說出來那還不得鬧翻了天去!張凡現在甚至在煩惱,如何在回家的時候編好一個理由。
“也許你是對的。”張凡說道,“也學這件事當真是我帶敏感了,我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