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管不著。”
黎陽一聽,心中剛才的焦慮放了下去,不過馬上,他的心中又升起了另外一股焦慮。他雖然知道張凡只是要問他一些關於方月玲本人的事情,卻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又或者是,這些事情會不會危機到他黎陽。
“大人還請問。”黎陽暗暗嚥了口唾沫來平息一些心中的擔心,面容很是爽快地說道,“卑職定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不用這麼緊張。”張凡自然能夠看的出他心中在擔心些什麼,開口說道,“我就是想問些問題,和你黎陽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大人不必如此,這些本就是卑職應該做的。”黎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剛才張凡的話還是讓他覺得吃了一顆定心丸,不過他還有些不放心,又加了一句,“不管大人要問的和卑職是否有關聯,卑職都當據實向大人回稟,畢竟卑職如今在大人麾下當差,可謂是棄暗投明了,以前卑職雖然做過一些錯事,不過大人寬宏大量,定能原諒卑職。”
聽到黎陽的話,張凡三人都覺得有趣。這黎陽也當真是滑頭的很,還沒問他什麼事情就先將自己的關係撇的一乾二淨。不過王猛和梁朝都是在心理面鄙視黎陽,張凡卻又有了不同的方法。他還記得黎陽以前也算得上是一個頂天立地的江湖好漢,當初抓他的時候,他還百折不撓的很,還想顧著兄弟一起,跟著他的屬下共赴黃泉。可是再看看如今,這黎陽加入錦衣衛才多長時間,還不到一個月,曾經那個頂天立地的江湖好漢如今已經變成了一個奸猾奸猾的標準廠衛了。這讓張凡不得不感嘆一番,不過至於他是感嘆錦衣衛同化人的力量強大,還是感嘆著世間人人都是如此,這就不得而知了。
“還記得那日,我讓你傳訊息會去,告訴方月玲映月並沒有反叛,她如今已經得到我的完全信任,準備為那些人打探訊息。”張凡不再在人性上多做糾纏,開口進入正題,“我讓你在傳回去的訊息中附上,說我有方月玲她父親方振乾的訊息,你可記得了。”
“卑職記得,記得很清楚。”黎陽立刻回答。這件事他記的的確很清楚,而且給他留下的印象很深。當初,他就猜到了張凡的打算,一定是打算探探方月玲。張凡如今已經可以確定,方振乾是被西南的那些人拿住了,從而用來威脅方月玲。這方振乾要麼就是被那些人綁在了什麼地方,要麼就是方振乾已經被撕票而下了黃泉。張凡這麼做,一來,可以探探方月玲和那些人的關係,倘若方月玲當真是為了父親而一心和那些人合作,這麼一來,她接到張凡的這個訊息之後一定會知道這是假的,那麼方月玲可能就會讓下一步的行動早些開始;二來,若是西南的那些人知道了這件事情,要門是不再相信方月玲了,從而和五毒教鬧翻,這對於張凡來說不失為是一件好事,又或者,西南那些人知道了這件事情,不管他們再自大、再有自信,也一定會來調查一番,這樣,他們的馬腳就能夠早一日露出來,這對於如今還是處在被動局面的張凡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自那以後,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張凡繼續問道,“那方月玲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給你什麼回信嗎?”
“沒有。”黎陽回答的很是堅定,“這方月玲倒是給卑職來過一次訊息,說卑職這件事情辦得好,要卑職自己判斷,若是月顧念肯聽話的話,就把那‘五仙蜜露’的解藥先給她,然後要卑職吩咐月姑娘為西南打聽一些有用的訊息。可是那次來的訊息裡完全沒有提及關於方振乾的任何事情。甚至於,方月玲一點都沒有要卑職查證一番這訊息的真假。之後就再也沒有訊息傳過來了。”
張凡聽了他的話,眉頭是深深地皺了起來。這件事聽起來平常,實則是有些怪異。若說這方月玲不關心她父親的生死,張凡是絕對不信的,畢竟他也知道方月玲剛當上教主的那段日子,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