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情的始末都仔細說一遍給朕聽!”
趙頊沒有辦法,不明瞭怎麼一回事,只能一邊回憶,一邊介紹了當日從開始到結束的情景。
趙曙一邊聽,一邊思考,末了問道:“你說有這個什麼新酒?”
“父皇,是的!這是沈歡所辦的一個研究所製造出來地!他這個研究所專門研究一些新奇的事物,這個兒臣是知道的,因為他沒辦之前就與兒臣說了!”
趙曙點點頭,道:“那這個酒……”
“父皇,酒已經在兒臣府裡,就是釀造方子,他也獻上。若父皇真打算施行這個軟刀子的法子,兒臣可以立刻把酒與配方都拿進宮來!”
趙曙一擺手,道:“這個還不急,此事朕還需與樞密使商談妥當才可施行。當日詳情你都說完了?”
趙頊猶豫了一下,又把自己妹妹與沈歡的些許糾纏說了出來,末了不由擔心地看向父皇的神色,生怕他一怒之下喝斥於己。
哪知趙曙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微微一笑,道:“你是說寶安對這個沈歡有了些許情意?或者說她看上了沈歡?”
趙頊趕緊道:“兒臣不敢妄測!”
趙曙笑道:“這也沒有什麼,男歡女愛,人倫之常,平常得很呀!”
趙頊驚異得眼珠子都要爆了出來,本以為自己的父皇會大怒一番,沒想到他此刻還笑得出來。不過天子之色,最好不要妄測。
“皇兒,這個沈歡可曾婚配?”趙曙突兀地問道。
趙頊不敢確定地道:“應該還沒有吧。父皇,您問這個做什麼?”
趙曙自顧說道:“他都快十八了,如今又身為官員,古人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他也該到齊家地階段了!皇兒,寶安也快十六了吧?”
趙頊隱隱猜到了什麼,只能硬著頭皮回答:“是地,父皇。”
趙曙又嘆道:“唉,為人父母,總是要為兒女操心的。十六地女兒,又該是出閣的時候了!”
“出閣?”趙頊更愣住了。
趙曙道:“皇兒,你說把沈歡招為寶安的駙馬如何?”
“啊?”趙頊驚叫出來,“父皇,這個不好吧,誰知道他們是不是真有這個意思呢?若雙方無情,強為結合,豈不是要雙方都不開心?再說了……”
“沒什麼可說的!”趙曙打斷說道。“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他豈足論哉!男未婚,女未嫁。有什麼可擔憂地!”
“父皇。這個沈歡不是常人呀!”
趙曙冷道:“再不是平凡,也是大宋的子民,只是朕地臣民而已!能娶朕的公主,還能辱沒了他?”
“這太突兀了,父皇!”趙頊今日已經手腳無措了,不明白好好的怎麼會說到婚事上去。
趙曙道:“也沒有什麼突兀地。只不過是公主年紀到了婚嫁之期,作為父親地朕想給她找個好的駙馬而已。皇兒,你不是說這個沈歡才華無雙能力很強嗎?這正是駙馬的最佳人選!再說這個沈歡也快十八了,還不成親,惹人笑話而已。他是堂堂朝廷命官。給人笑話,也是笑話朝廷,朕豈能讓這樣的事發生!你看你與沈歡同年,可你的孩子都快要有咯!”
趙頊還能說什麼呢?不過他總覺得事情有點不妥當,但一時又想不起來有什麼蹊蹺。這種事自古有之,就是本朝,在眾多年輕才子裡為公主尚駙馬。也是再平常不過的事了。但是他剛才明明聽到父皇有討厭沈歡地意思。此刻又怎麼會把最疼愛最寶貝的公主嫁給他呢?一時間他想不明白過來。
“當然,這事也不能急在一時!”趙曙的發話終於讓趙頊鬆了一口氣。朕與朝廷如今為西夏人寇邊之事忙得焦頭爛額的,總不能在這關鍵時刻把招駙馬之事說了出去!另外據你所說,沈歡之父早逝,只剩寡母,一個婦道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