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夫人知道?”
“你就沒個正經!”沈歡沒好氣地說道,他手上只有一張大紙。折了起來,拽在手上,沉吟了良久,才繼續說話,“雲飛兄。看這東西之前,你要向小弟保證,從了你,你不會把在這書房看到的東西與聽到地話說給第二個人知道!能保證否?”
“還要保證?”周季愣了,“誰也不能知道?”
“是地。在時候未到的時候,除了你,誰也不能告訴!”
“這麼嚴重?”周季大是懷疑了,“你這是什麼東西?歐陽伯和也不能告訴?”
“不能。”
“令夫人呢?”
“也不能!”
“我爹他們呢?”
“更不能!”
“好了,周某知道了。那麼那些商賈更不能知道了吧?”周季不滿地讓道,“快說吧,你說與海路有關的。應該有助於經商,卻又誰都不能告訴。難道你要我自己拿著這東西上船去探索海路?”
沈歡大感歉意:“雲飛兄,不是小弟吝嗇,而是這東西,真的很重要。如果鬧出去,少不得你我都要遭殃!”
說到禍害。周季最怕了。商人最希望的就是和氣生財了,趕緊指天說道:“好吧。沒有你地允許,誰也不告訴。從今日起。周某喝酒都注意,絕不醉過去,免得胡言亂說,成了吧?”
沈歡滿意地笑了:“那就真難為雲飛兄了。”
周季哼道:“要不是你說這與海路有關,而你又在海外貿易上給周某畫了這麼大一個餡餅,我還不大樂意去看你什麼東西呢!”
“雲飛兄大義,小弟感激不盡。”
“這還差不多!”周季得瑟了,大手一揮,“快拿來看看吧,我都等得不耐煩了!”
沈歡沉吟半會,才道:“雲飛兄,看之前,小弟想問你一個問題。”
周季差點要怒了:“子賢,你莫不是在消遣我吧?又是保證,又是問題。先說了,問題不要太難了,你問的東西,一般都是深意的。”
沈歡笑道:“很平常的問題:我們所在的天是圓地,那麼地呢?”
“這有什麼,天圓地方,大家一直都是這樣說的。據說這個天就像一個蓋子,罩在大地上。為兄雖然學問不深,不過書還是讀了一點點,這些問題,屈原的《天問》有沒有問?”
“小弟無意探討什麼《天問》。”沈歡苦笑不已,“雲飛兄,你要鎮定了。如果小弟與你說,這大地不是方的,而是圓的,你會怎麼樣?”
“什麼方地圓的。什麼!你說……大地是圓的?”周季不解了,“子賢,我不大明白你的說法。”
“好吧,直說了吧。”沈歡乾脆了,“小弟的意思是,我們居住地地方,是一個球體。球體知道嗎,就是圓圓的蹴鞠一樣的大球體。很大很大,足夠容下我們所有的國家與人類。”
周季眼珠都要突出來了,半晌才反應過來,伸手探了一下沈歡的額頭,失聲道:“不對,頭沒燒呀!”
沈歡哭笑不得,道:“小弟正常得緊呢!”
“正常?”周季激動起來,“正常的話,你會和我說什麼我們住在一個球裡?你……瘋了?”
沈歡嘆息了,周季的模樣,他早就料到了。還好與他說過不要說出去,不然外頭人也要瘋了。哥白尼怕死,早看出了地球是饒太陽轉的,不敢說出來,待死後才敢發表,不就是怕受人攻擊麼!他沈歡現在也要來做一回哥白尼了。
沈歡冷靜地道:“雲飛兄,你仔細想一想。按你所說地,地是方地,我們是在一個平地上,那麼,你也看過海了,當你看到從遠海回來的船隻,試問你是先看到什麼?”
“什麼?”周季還沒有反應過來。
“看到地是船杆吧。”沈歡幫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