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了!也就是說,我們是最強的;而党項當然是最弱的西蜀,一旦雙方戰起,我大宋懼怕地不是党項,而是北方虎視的契丹,縱觀這數十年,只要是我大宋攻打党項,契丹人也會興兵北方,牽制我大宋,使我等不能全力為之。這不正是劉備聯吳抗魏的情形麼!”
“哈哈!”司馬光大笑不已,精神振奮,拍著沈歡的肩膀,“子賢啊,經你這樣一說,連老夫都覺得我大宋是最強的一方了,若是如此,還有什麼可懼怕地呢!”
“當然!”沈歡也笑道,“老師,這次党項人十萬來襲。其實也不過是準備過來搶掠一番而已,實在沒有懼怕的必要,當然,北方也需做好準備,防備契丹人趁火打劫!至於党項人這邊,學生認為。韓相公之策老師是一定要反對地,那些義務軍,如今來說,與百姓無異,上了戰場也只是白白送死罷了。至於老師地策略,學生也認為還是太過消極了點,總體來說。西夏人根本沒有深入我大宋腹地的可能,他們也沒有那個實力,因此我們也不須害怕到不抵抗的地步,反而要禦敵於國門之外………堅決組織兵力抵抗,讓党項人吃到苦頭。免得他們以後每年如此!”
不要怪沈歡不懂軍務胡亂說話,西夏現任國主諒詐,此次興兵的主帥。在沈歡的記憶裡,這傢伙也是個短命鬼,好像只有二十出頭就死掉了,而他死前的最大傷害就是因為侵略北宋在一場戰役中受了傷,回去沒多久就死翹翹了!雖然不清楚具體是哪一年了,不過難得這次他親自過來,沈歡當然不會讓他好過。弄不好運氣好就是這一次搞死這傢伙。那就大吉利是了!
沈歡話說得豪壯,不過司馬光作為參政。又為難了,道:“子賢,如今朝廷財政,根本不足以組織大軍抵抗,這也是今日福寧殿議事的最大問題,不然早就有決斷了!”
“老師,打仗不一定就需要靠軍隊,也不一定真要流血地!”說這話地時候,沈歡想到地是後世地小日本,這個在他眼中卑劣的民族,在軍力受到限制的時候,憑著強大的經濟與科技能力在世界上混得風生水起!這是典型的不靠軍隊揚威異國地例子!大宋經濟實力天下無雙,擁有的物質是党項人所沒有的,不然他們也不會眼紅過來搶劫了,也許,和他們打一場經濟戰也是一件有趣的事。
當然,沈歡不是傻子,不會天真地以為真靠著一些經濟策略與手段就能消滅党項人與契丹人,這個時代與後世不同,後世是太平天下,所以小日本才能靠著經濟與科技實力威逼其他國家,但是,如今是冷兵器時代,也沒有什麼和平公約,這些遊牧民族可不會和你談什麼人道與人權,只要他們日子過得不好,那只有騎上戰馬,揚起手中的屠刀,大肆進攻與搶劫富裕的國家!典型的強盜個性,矣,仔細一想,好像又與小日這個卑劣地民族更相似了!
沈歡一下子神思漂游,還是司馬光的一句話拉了回來:“難不成子賢已經有了對策?”司馬光的語氣很激動,也很期待,好像對沈歡有了無比的信心。
沈歡愧然,人家都打到家門口了,現在才去提經濟策略與手段,好像太遲了,這些還是戰後再說吧。
皺了一下眉頭,沈歡問道:“老師,對於西夏這次興兵,如今您的基本打算是怎樣?”
“基本打算?”司馬光也比較困惑,“這個老夫也難以決斷,軍情緊急,明日一早官家一定要我等想妥法子呀!韓相公那個法子老夫是一定要反對地,軍國大事,豈能拿老百姓的生命來開玩笑!至於老夫的想法,總地來說,在財政不允許大規模起兵的情況下,老夫也只能想出清野堅壁的策略了!子賢,你是如何作想的?”
沈歡沉吟一下道:“老師,學生有一策,不知可行否?如今諒詐侵的是永興軍路,十萬精銳,全部過來了,可是我大宋與西夏接壤可不止這一路呀!”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