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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部分

的嗎?寫給誰呢?記起來了,好像是當年與蘇軾一道逛窯子,在如怡姑娘面前寫的!

“娘子是在說……”沈歡要裝傻了,情人這名字他承擔不起呀,與如怡姑娘又沒有那麼一腿,豈能給人冤枉!

“如怡大家來了,她不是你地情人嗎?”王璇呵呵笑了起來,看不出是怒是憤。

“如怡姑娘,到海州了?”沈歡腦子有點混了,理不出個頭緒來,傻傻地站在那裡,愣愣地面對王璇。

王璇沒有回答,反而幽幽地道:“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夫君不愧是開封第一詞人,功力深著呢。寫情一道,深情至此,想必如怡姑娘死也甘心了吧!”

“娘子,這……”沈歡現在恨不得把秦觀扒地三尺也要找出來。然而死令說此詞是對方地代表作,與自己無關。當然,這是不可能的,所以他現在得小心面對王璇地心緒。

王璇又道:“這可比驀然回首,那人卻在、***闌珊處要深情得多了!”

沈歡有點心虛了,後句不正是他剽竊送予王璇的麼?現在王璇拿來對比說事,好比捉姦在床。想逃也逃不掉,只剩下光著身子地尷尬。

“哈!”沈歡強自鎮定,扯起了一絲笑容,“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舊友來方,不能慢怠了。娘子,他們在什麼地方。為夫要去招待一番。不能失了禮數。”

“怎麼急著要見情人麼?”王璇冷冷地問。

沈歡苦笑道:“娘子,為夫與如怡,還沒什麼……”

“沒什麼?”王璇哼道,“你莫要騙妾身了。妾身進了京城,可聽了不少你的傳說。比如這個如怡姑娘,就有那麼深情地詞,令人歆羨呀!”

沈歡繼續苦笑:“我沒想到他們會來海州。仔細算來,也有兩三年未見他們了!當年他們說要發揚新式音樂的風格。周遊天下。到處演藝!”

王璇又道:“如怡姑娘的風骨,確實令人佩服的。不然又豈能入得了夫君的法眼。”

沈歡不悅了:“我沒說如怡一人而已。是他們,當時是三人領導一幫人去地。還有其他姑娘呢。”

王璇不信地道:“現在來找你的就只有一位女大家,其他就不見了。夫君何必假言欺妾身呢?”

“什麼,只有一個?”沈歡愣了,來不及辯解,“難道他們出了什麼事?娘子,他們在什麼地方?我要去見見!”

“怎麼急著見情人?”

沈歡急道:“這根本不是一個事嘛!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

王璇幽幽地嘆道:“妾身把他們安排在西院了,就在那裡!”

“我先去看看!”沈歡不大注意王璇的深情,說了一聲,趕西院去了。

“你……”看著沈歡遠去,王璇不由悲了,眼眶也溼潤起來,鼻子更是算得緊;忍了半天,眼淚再也由不住從臉上劃落,滴在地上,配以秋季的肅殺,更是添了好幾分的悲傷。

自三天前如怡一行人進入海州,聲言要找知州大人;當時沈歡不在,王璇作為內人,出去迎接。打看到如怡之後,王璇就發覺她與沈歡關係匪淺;安頓下來後,更是旁敲側擊,從小蓮兒口中得知不少她未入京前如怡與沈歡的事蹟。

她心頭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覺;特別是這幾日如怡與自己婆婆沈氏相處甚歡地景況,更是時時在她腦海裡浮現。整整三天,都沒有睡個好覺,還時常做噩夢,夢見沈歡拋棄了她選擇瞭如怡姑娘。

難怪她會有這樣悽慘的想法。因為成親都快兩年了,她的肚子還是不爭氣,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個時代,不孕是個很大的罪名,是所有女人的天敵。在休妻的理由裡,“不出”就是作為一個重要的罪過。俗話說母憑子貴,那麼,沒有子女地妻子,在婆家地待遇可想而知了。

雖然沈氏對她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