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完全是因為他有點喜歡陳纖兒,不希望陳纖兒死罷了……
陳纖兒出了皇冠大酒店後,看了看滿地的屍體,臉上,竟然也湧現了無限的憂傷,終於,她轉頭看了看百里雲,幽幽道:“他來過,而且還剛剛來不久,不過現在已經走了。”
百里雲不笨,從陳纖兒的表情上看,他也知道陳纖兒是在說誰,他掩飾性地咳嗽了下,道:“既然他走了,那你就去找他吧!你不是月堂的堂主嗎?帶你的弟兄回去吧!風哥,應該在等你。”
“一起吧!謝謝你救了我。”陳纖兒感激地衝百里雲點了點頭,而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皇冠大酒店。
百里雲有些茫然,可他思來想去,除了混,自己還真不知道能做什麼,他有些傷感地搖了搖頭,忙跟在陳纖兒的身後,自己救了這女的,楊風怎麼著也不會讓自己做個二吧?
其實,還有一點,百里雲答應和陳纖兒一起去見楊風,應該是自己捨不得離開這女人吧?
車子是現成的,皇冠大酒店門口多的是,陳纖兒隨便找了輛車,鑽進去後鼓搗幾下,便朝自己弟兄的落腳點趕了過去。
此刻,雲南的這個小城市,除了通明的路燈能證明它的存在外,人們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它的生氣,就連原本繁華熱鬧的夜街,此時也悄無聲息,看起來,這似乎就是個空城。
由於路上不見車輛人影,陳纖兒的車開的很快,可還沒有等她開到自己弟兄落腳點的時候,透過前面的擋風玻璃,分明可以看見前面馬路上橫著一輛大卡車。
都是在道上混的,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陳纖兒停下車,找了支扳手捏在手裡,推開車門便走了下去,百里雲,也操了根司機用來防身的鐵棍,緊跟在陳纖兒的身後。
那大卡上面,走下來十幾個漢子,他們無疑不是冰冷蒼白的面孔,他們,無一手裡不握著一把雪亮的軍刀。
“你們是誰?找老孃晦氣是吧?”陳纖兒見對方人手不多,忙舉扳手就殺了過去。
陳纖兒很壓抑,楊風到底如何了?她不知道,眼下情況又是如何?她不知道!此時此刻,壓抑良久的她,只有爆發!
站在前面的一個漢子,見陳纖兒一扳手朝自己劈了過來,絲毫不曾躲閃,任由那扳手砸在了自己的腦袋上,不過,在那扳手砸在他腦袋上的時候,他也動手了,準確地說,是動腳了,他飛起一腳,朝陳纖兒踹了過去。
陳纖兒萬萬沒有想到,會有人不怕死?會有人在被打踏了半個腦袋後還有反擊的能力?所以,最後的結果是:那漢子被陳纖兒用扳手給掛了,而陳纖兒,也被那漢子一腳給踹翻在地上。
百里雲的身手,遠不如陳纖兒,幸虧他有自知之明,在發現情況不對後,他馬上丟了手上的鐵棍,跑到陳纖兒身邊把她扶了起來,道:“我們投降,我們投降!”
“上車!”人群中根本就不知道是誰在開口,那聲音,有如鬼魅一樣的蒼涼。
百里雲心裡隱隱發毛,忙點了點頭,把陳纖兒送上了車。
為什麼?為什麼好好的又殺出一批人來?陳纖兒似乎已經麻木,麻木了的人,對於一切,都是無所謂的,她木然地坐在車上,嘴角掛著一絲無奈妖豔的微笑……
楊風回到了張大標所在的臨時總部後,人,似乎在剎那間蒼老了十年,他蹣跚地走到一邊的椅子旁,慢慢地坐了下去,而後,幽幽地點了根菸,淡淡道:“情況如何?”
“雲南正在掃尾,湖南的雷電兩堂弟兄正在火速趕往雲南,洪門的人,也在往這裡來。”張大標簡單地介紹了下情況後,頓了頓,繼續道:“風哥,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目前,我們的敵人是洪門,還有地主,對嗎?”楊風深吸了口煙,幽幽道:“現在,我親自坐鎮雲南,滅洪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