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太大了——好好的八大家族,多少年風風雨雨都挺過來了,才鑄就了她們如今的輝煌;誰知道這傢伙一來,短短的一個月裡先後就有兩家轟然倒塌,其中還包括了原來的第一家族(至於迪斯特納家那純屬倒黴催的),像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人物,試問誰不忌憚?
更何況,他現在還拿捏著所有家族新式軍備的配額,你惹翻了他,就意味著今後在這份蛋糕上,再也沒有你下口的餘地,直接的下場就是在與其他家族的競爭中,被漸漸地甩開、取代、甚至是吞併。
因此在這件事上,家族也不可能給她任何庇護,至少不會因為這點小事,而選擇與眼前的“詛咒之子”起衝突。
這姐兒本身,也是一相當光棍的主,想到這裡乾脆一咬牙,做了一件令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事——嗯,應該是所有的人類,卓爾們倒沒覺得怎麼——她直接把身上的皮甲脫了。
皮甲的裡面,是一抹白色的裹胸——雖然包光光早已設計了各種型號的文胸,但對於一個戰士來說,什麼舒適塑形促進血液迴圈那都是扯淡,不影響行動才是真的;為此某包不得不將那他本人最沒有愛的,那種類似小背心的運動胸罩開發出來,只是從布萊梅門出來得匆忙,還沒來得及給這些戰士換裝(這也是他本人頗為遺憾的事情之一)。
如果說卓爾的這個動作還不夠讓你驚訝的話,那麼下一個動作,就只能用震撼來形容了——她用尖尖的指甲一劃,那纏得一圈一圈的裹胸布便“啪”地一聲斷裂,化作了彩蝶,在空中翩翩飛舞。
所有的人全傻了。連身為女性的阿曼達,瞳孔都直接放大了一倍——她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女性,敢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眾人面前脫了個精光,而且臉上,還找不到任何能稱之為“羞澀”的表情。
——這世界,到底都怎麼了?
“怪不得傳黑暗精靈是Ying蕩成性了……”阿曼達有些羞憤地想。
其實要說起來,這還是種族文化不同所造成的差異,只可惜你站在自身的角度上來審視別人,永遠都看不清這一點;唯一熟悉,並且能接受這些差異的老包,此時卻顧不上替卓爾們分辨,因為首當其衝的他,早已被兩個探照燈一樣聚光的東西給晃暈了……
直到手裡被塞了一根東西,我們的穿越戰士才從驚愕(或者其他什麼)狀態中回過神來,不過也可能,是因為眼前的美女戰士已經轉過身去,亮出了她那纖瘦而又光裸的脊背。
“這演得是哪一齣啊?”看著手中被塞的東西,包光光也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因為那東西不是別的,正是一根卓爾牧師們平時最喜歡用的武器,蛇首鞭!
這玩意,可不是什麼人都能用的,而是必須經過了羅絲大姐頭的首肯才行,因此包光光估計對方,不是兼職的牧師便是虔誠的狂信徒,至少也得是個很會邀功的黨內積極分子那種。
她將這鞭子遞過來,自然是“負荊請罪”一類的意思了——自辱請罪,總好過被秋後算賬;而包光光本人,也不介意偶爾嘗試下重口味的東西,只是這蛇首鞭作為武器,通常是塗了毒的;一鞭子下去,可就不是皮開肉綻那麼簡單了!
雖然自己包裡有解毒藥,但這種口味……好像還是太重了點,而且打過了之後還得再費勁去解毒,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包光光躊躇了。
好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從他身後插了進來:“閣下……當然我沒有權利干涉你們內部的事務,但就我個人認為,還是不贊成您因此而處罰您手下的。因為據我所知,矮人這個種族……怎麼說呢,頑固得就好像一塊石頭……是的,石頭。所以即使俘虜沒死,恐怕您也不可能從他口中,問出什麼有價值的訊息……”
是範·克虜伯。雖然他心裡也清楚自己在這個時候插話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