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不用學,有為夫在,還用不著你去帶兵打仗。&rdo;
木槿道:&ldo;我看父皇那樣尊貴,有時跟朝堂裡那些人人說話,倒似在行軍布陣一般,步步都有玄機。想咱們太子府人口也不少,想不被人欺辱,多學些兵法有好處。&rdo;
許思顏點頭,&ldo;若是這個打算,看看也好。我不需要我的太子妃韜光養晦,深藏若虛。我的太子妃是我將要相伴一生的妻子,我希望她在我跟前能夠快活就笑,憂愁就哭,什麼開心的事煩惱的事都能想著第一個告訴我……&rdo;
木槿聽得出神,抬頭呆呆地看他,圓圓的面龐泛著暖暖的玫瑰紅。
許思顏撫上,照例輕輕地捏上一捏,笑意如春水溫軟,柔得要將她包圍。
&ldo;我有什麼事也不會瞞你,我會一心一意地待你好,保護你,疼惜你,不讓人欺負你……木槿,我希望到了我們滿頭白髮時,到我們老得快走不動路時,我們依然在一處,就這樣……靜靜地守在一處。&rdo;
好看得無可挑剔的薄唇開闔間,說著人世間最溫柔最好聽的情話,像輕細的絨羽織就的細網,綿綿地縈繞過來。憑她怎樣三頭六臂心如鐵石的女子,也逃不開如此柔情脈脈的天羅地網,讓她不自覺地沉酣其中,願為他剪了翅,拔了羽,心甘情願地讓那天羅地網縛住自己,好與他更緊密地相依相纏。
何況,如今說這情話的人,是她的夫婿,天經地義應該永世相守在一處的夫婿。
許思顏的唇覆下,木槿覺得自己的唇麻了一麻,連身體都隨之一顫,往日的木訥或驕縱早已無影無蹤。
她手足都似因這一親吻而軟了,綿綿地依在了他的身上。
許思顏瞧著她低垂的眼,濃密如小梳的睫顫著,似害怕,似害羞,又似求恕。這不是他第一次親她,但卻是她第一次如此乖巧如小貓般承順她。
她的唇舌清甜如甘露,在他迅猛的進擊下害羞地躲閃著,然後試探著笨拙地回應他。
他試著稍稍放鬆些,便覺那丁香舌尖受誘惑般隨他而去,花瓣般在他唇邊一掃,含羞糙般迅速捲了回去。
許思顏大笑,輕輕放開她。
木槿反覺不好意思,伏在榻上悄悄將臉兒掩住,再不敢看他。
只聽許思顏在那邊悉索了片刻,才又過來拉她。
&ldo;木槿,木槿……&rdo;
他柔聲喚她。
木槿依然掩著臉。
許思顏便將她拉了起來,撥開她的手。
木槿睜眼,卻見屋中已比原來更明亮些,鼻間似有酒香縈繞。
抬眼時,已瞧見前邊案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對兒臂粗的龍鳳紅燭,跳動的火焰灼亮了她的眼睛。
許思顏掛著兩隻酒盅在手,將其中一隻遞到她手上,&ldo;來,喝杯酒!&rdo;
木槿懵懂接過,倒也不曾猶疑。她的臉上如著了火般滾燙著,即便她不曾親見,也想得出此刻自己窘迫。害羞成什麼樣子。若能喝一盞酒,借著酒氣掩一掩臉上的紅暈,也是樁好事。
她正要將酒盅湊到唇邊時,許思顏握住她的手腕。
木槿小兔般的目光從他臉上飛快溜過,卻見他容色如玉,黑眸如珠,向來雍容俊秀的面龐泛著淺淺紅暈,看著更是美得出奇。
她有些目眩。
她的夫婿著實生得太俊美了些,真不知是她的幸,還是她的不幸。
目眩心迷之際,許思顏握著酒盅的手腕已從她的手腕繞過,恰成一個交杯的手勢。
只聞他溫柔說道:&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