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叫樂器的毒品嗎?
悠長的笛聲從景澤的唇邊傳了出來,這隻曲子連朱莉一個音樂盲都知道:致愛麗絲。隨著音符一個個從景澤的唇邊吹出,朱莉明顯感覺到了景澤的臉色在變好。
幾乎是那麼一瞬間,景澤的手越來越順,音符越來越流暢,而景澤的眼神變得越來越遙遠。
朱莉感覺他已經看不見眼前的自己了,景澤現在的世界裡面,已經只剩下手中的樂器,和裡面傳出來的音符。
縱然聽過很多藝術家的生平,可是,看到一個活生生的音樂家在自己面前變成一個音痴,朱莉仍舊覺得很震撼。
但是,不知道為何,朱莉卻覺得這首樂曲裡面,沒有感情,空蕩蕩的音符,機械的,空茫的,四處無著落的,飄散在空氣中。
明明是溫柔,善良的曲子,卻變成了空茫,孤寂的樣子,好像愛麗絲突然從曲子中消失了一般,一首不再獻給誰的獻歌。
朱莉的心裡有點堵,她很擔心景澤。
一曲終了,景澤彷彿帶著某一種強制性的意識牽引,硬生生地將長笛從自己唇邊拿開,而眼神中的暖意一點點回來,又漸漸變成了那個朱莉熟悉的景澤。
&ldo;抱歉,讓你擔心了。&rdo;景澤有些歉意地笑了笑,但是人卻像是脫力了一樣。
&ldo;景澤,你現在感覺怎麼樣?&rdo;朱莉不想對剛才的事情刨根問底,但是關心景澤的身體是她的職責所在。
&ldo;我好多了。剛剛嚇著你了吧?抱歉,其實我如果喝酒了,也會這樣。&rdo;景澤給朱莉解釋道。
朱莉點點頭表示記住了,然後給景澤倒了一杯熱水,放在景澤的床頭櫃邊,低聲道:&ldo;你今天好好休息,我們不需要天天跟組,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偷偷給自己放假。&rdo;
&ldo;嗯,回去我跟姜姐說,扣你的工資。&rdo;景澤眼角彎彎,朱莉這才放下心來。景澤這樣完全正常了。
&ldo;景小澤,我才要跟姜姐說呢!我回房了,你好好休息。&rdo;朱莉把灑落了一地的行禮收拾乾淨,然後出了景澤的房門。
不想剛剛一出門,就撞見了慕巖。
&ldo;剛剛我似乎聽到房間裡面傳出音樂聲?&rdo;慕巖狀似漫不經心地問朱莉道。
&ldo;是呀,慕神。剛剛景澤特別想演奏,就演奏了一曲。&rdo;朱莉的大眼睛彎了起來,沒有猶豫一秒地回答道。
&ldo;喔~感覺和他平時演奏的,不一樣。&rdo;慕巖微微皺了皺眉頭。
&ldo;可能是用的樂器不一樣吧。我們家景澤會的樂器可多了。&rdo;朱莉本能地保護著景澤的秘密,眼前的慕巖可以遠遠欣賞,但是近距離打交道,朱莉根本yy不起來,只覺得危險。
&ldo;嗯,似乎很有道理呢。&rdo;慕巖的唇邊含笑,沒有再理會朱莉,轉身走了。
朱莉長長舒了一口氣。
才剛剛來帝凰賦劇組就有這麼多事情,朱莉覺得有點流年不利。
第二天,朱莉覺得自己的預感果然很準確。
景澤失蹤了。
換句話說,留下了一張紙條:明日歸來,不要告訴別人。勿念。‐‐景澤
作為一個助理,把自己的藝人跟丟了,朱莉欲哭無淚。
朱莉:叫你烏鴉嘴,該!
看來無論多麼省心的藝人,都還是會有一些小狀況的。
景澤早上才剛剛收到自家大哥的簡訊:&ldo;既然你在z國,你就順便給顧老爺子祝壽吧。&rdo;
這樣看來,大哥和景爸景媽肯定又有事情了,景澤只好接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