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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送出了門。對著在場的人說道:&ldo;演奏者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而已。&rdo;

五個評委面面相覷,金牌製作人更是吃驚不已,他當然還記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當初來面試的時候使用的是鋼琴!

一個二十歲的人說自己會五種樂器,這未免有些過了。無論是誰都聽得出剛剛那個曲子裡面,無論是長笛,古琴,還是簫和二胡都是專業級的。

李四更是直接嘲諷:&ldo;你要是能會檯面上這些,我就會十種樂器了!小孩子家家說什麼混帳話,也不怕牛皮吹上天?&rdo;

&ldo;不要急,牛皮是吹不上天的。&rdo;

慕巖按捺下心中的驚異,直勾勾地盯著景澤看。小傢伙雖然表情嚴肅了很多,但是慕巖卻沒有錯過他眼中的自信和堅定。

景澤很冷靜地為自己套上了指套,然後對鑑賞家微微一笑,道:&ldo;請您嘴下留情。&rdo;

說罷,他的手指就在琴絃上移動了起來。託、擘、挑、抹、剔、勾、摘、打,一種種指法熟練地在古琴上演繹出來,剛剛讓人意猶未盡的一首旋律又從古琴上傾瀉而出。

在原本應該使用笛音的地方,景澤換了一種更加華麗的指法,將琴音描繪得花團錦簇,烈火烹油;慢慢地迴旋往復,再一點點變奏將所有的感情都過度到下一個階段,直到最後,琴聲漸漸歸於虛無。

和剛剛那一曲的曲調幾乎一樣,但是為了不讓古琴單獨演奏而失去那種衝擊感,又現場加入了新的指法和變化,意境似乎一樣,又多了些空寂孤邈之感。

在場的人都沒有說話,景澤卻默默取下了手中的指套,拿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長笛。

一聲悠揚的笛聲傳來,彷彿穿破時空的少女,那一聲聲清脆的聲音彷彿在呼喚著誰,又彷彿只是自言自語。少女的心事在遇到心上人的時候,變得濃烈炙熱,為了讓笛音看起來更加符合濃烈炙熱,景澤選擇了飛快的曲調變化,描述少女忽上忽下的心情。

慢慢意境轉悲,笛音愈來愈親緩,一顆少女的心幾乎要隨著世事沉浮而隨風遠走,可是又總是有那麼一絲割不斷的線將少女的心拉扯回來。就這樣慢慢回歸到平穩安寧的心情,雖然輕緩,但卻堅定。

放下長笛的時候,景澤低聲對場間的諸人說道:&ldo;因為簫聲確實不適合這首曲子的獨奏,而且簫和長笛的演奏方式並無不同,所以這裡就不做演示了。&rdo;

那些評委們此時幾乎都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景澤也沒打算他們做什麼反應。簫聲嗚咽,最適合新增悲慼之情,卻不能演繹這一首起承轉合都太過明顯的樂曲。

拿起二胡的時候,景澤看到弓弦還未放上,不由得默默笑了一下,伸手把小魚兒扭松,弓毛摘下,將弓毛在兩弦穿過,然後掛上小魚再扭緊。

他的手法太過熟稔,幾乎在一瞬間就讓鑑賞家明白,景澤會二胡。

二胡的音域很廣,從歡騰的金蛇狂舞到哀哀慼戚的二泉映月,甚至是波瀾壯闊的賽馬都能涵蓋。

景澤沒有再使用太多變化的曲調,而是選擇在爭吵衝突的地方用技法來演繹衝突。

一曲終末,星耀二十一層集團第二會議室響起了一陣掌聲,景澤優雅地站起身,對著掌聲來源不同的三個方向姿勢標準地鞠躬,彷彿完成了一場獨奏音樂會的演奏者。

等到他直起身,才看到第二會議室門口竟然站了傳說中的大老闆江楚耀,和傳說中的歌壇神話季凡星。

鑑賞家微笑著對景澤說:&ldo;你把四個樂器分別演奏完然後再合成的,所以才會存在我剛剛說的問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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