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然急聲開口道,焦急的看著蘇繡,希望蘇繡快點告訴他結果。
“公子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近期可能……咳咳……房事有些多了,造成身體有些虛了起來,短時間內,在下不建議公子再進行房事。”蘇繡沉聲開口道。
聽到蘇繡的話,劉然皺了皺眉,有些遲疑的沉聲開口道:“大夫確定我的身體什麼問題都沒有?”
蘇繡點點頭,開口道:“確實沒有。”也就是她給劉然下了不舉的藥而已,除此之外,劉然的身體確實很好。
“那可有什麼方子能讓我早日……行些房事呢……”劉然咳了咳有些尷尬。
見此,蘇繡蹙了蹙眉,這個該死的劉然,死性不改,看來,她還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乾脆,多給他下一點藥好了。
就算到時候劉然真的發現不對,也沒有大夫能夠診斷出是被她下了藥。
有她師傅那個瘋醫的名號在,他所寫的一些藥,自然也不是幾個普通大夫能看出來的。
而且到時候,劉然也在找不到她的人,想要追究責任,也無從追究了。
只不過面上,蘇繡還是有些為難的看著劉然,略作遲疑。
“大夫但說無妨。”劉然見蘇繡遲疑,沉聲開口道。
聞言,蘇繡才裝作無奈的開口道:“在下開的這個方子,需要公子吃上七天,才能夠恢復如初。”
七天?那豈不是他還要再忍七天,劉然有些不甘願的開口道:“一定要七天才能恢復?”
蘇繡點點頭,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七天已經是最短的時間了,再縮短一些,在下也無能為力,實在是公子的身體有些虛。”
見蘇繡別無他法,劉然只能咬咬牙,點了點頭:“七天就七天,大夫開藥吧。”
蘇繡點了點頭,將藥方寫到紙上,而後又從繡中拿出一個小瓶子遞給家丁,囑咐道。
“煎藥的時候,記得把小瓶子裡的東西滴上幾滴進去就可以了。”
家丁點點頭。
而後劉然又讓身後的家丁把銀錢遞給蘇繡。
“這是大夫的酬勞,那我送大夫出去。”劉然輕笑著開口道。
蘇繡點點頭。
出了劉府,蘇繡還沒走幾步路,就有人突然蹦到了她的面前。
“蘇姐姐,原來真的是你。”
見到是拓拔凝兒,蘇繡才恢復了原來的聲音:“怎麼還沒回去?”
聞言,拓拔凝兒一臉不開心的開口道:“蘇姐姐,你都沒有告訴我你要來劉府,還是我剛才眼尖的看見了你。”
蘇繡失笑著搖了搖頭,輕聲開口道:“我也是臨時起意,所以才……。”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拓拔凝兒打斷:“蘇姐姐,你為什麼穿著一身男裝來到劉府,害得我差點沒認出來,蘇姐姐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只見拓拔凝兒兩眼放光的看著蘇繡,很是好奇蘇繡來到劉府的目的。
而且……
“我是來給劉然診脈的,劉然發現自己不行一定會請大夫來,雖然一般的大夫都難以發現我們下了藥,我想來看看藥的情況如何,誰知道,那人賊性不改,索性我就加了一點藥進去,讓他多享受幾天只能看不能吃的生活。”
蘇繡微微勾唇,笑著開口道。
聞言,拓拔凝兒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末了,想起什麼似得開口道:“蘇姐姐,你說,白姐姐能拿到賣身契嗎?”
蘇繡沉吟著低下頭,半晌才開口道:“若是不行,明天我們就過來找,那賣身契應該還在劉然的身上。”
拓拔凝兒點點頭,兩人趁著夜色趕忙回了店鋪。
第二天,蘇繡還來不及和拓拔凝兒再去一次劉府,劉然就帶著關易還有一些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