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你想考狀元,一定要好好跟夫子學,知道嗎”
“知道了。”容祁笑著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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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容祁上學以後,蘇繡就去找柳嬸子了。
柳嬸子的家裡和容裡家一樣,是三室一廳的結構,蘇繡來的時候,一家人剛剛吃完飯。
見蘇繡來,柳嬸子連忙招呼道:“繡兒來了。”
轉身對著身後的李芸招手:“芸兒,快來打個招呼。”
芸兒正是柳嬸子嫁的這戶人家的女兒李芸。
又對著自家相公李石和婆婆張氏笑道:“當家的,娘,這是咱們下邊那家,容祁家的。”
李芸聞言隨意的點了點頭,李石和張氏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蘇繡笑了笑,一一打過招呼,她看的出來,這家人不太待見她。
柳嬸子見此,將蘇繡拉到一邊,輕聲問道:“繡兒可是有什麼事”
“不瞞嬸子說,我確實有些事想要問問嬸子。”蘇繡面上有些憂愁,沉聲道。
“有什麼事,跟嬸子說說。”見蘇繡有些愁眉不展,柳嬸子關心的開口。
蘇繡斟酌了一下,才開口道:“嬸子,你也知道我相公他我就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相公會變成那樣。”說到後面,蘇繡掩面,有些泣不成聲。
“我想治好他。”
柳嬸子聞言,嘆了口氣:“難為你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大多都是聽人說的。”
十四年前,離墨和鄰國因為邊關問題起了衝突,後來矛盾愈演愈烈,終是兵戎相見。
經過長達一年的戰爭,離墨雖然勝利,卻也損失慘重,尤其是護國大將軍聞遠,重傷昏迷。
雖然救治及時,但終究因為受傷過重,不幸身亡。
在那之後,大將軍的妻子,也就是南帝的妹妹長公主南宮雪,因為悲傷過度,上吊自殺了。
容祁的父親因此愧疚不已,聞遠會受傷是因為他的失誤,於是他向當今南帝請旨,辭官歸隱,孝敬父母,再不問朝事。
誰知,在回來的路上,夫婦倆遭遇埋伏,終是寡不敵眾,雙雙身亡。
而容裡,在接到兒子的傳信後,每天都回去路上看情況,那日也是如此。
但他沒想到,看到的會是兒子和兒媳倒在血泊中的場景。
悲痛萬分的他,猛然發現孫子還有幾分氣息,於是抱著孫子回了村,又去鎮上請了最好的大夫,才勉強抱住容祁的性命。
卻沒想到,在那之後,容祁燒了一天一夜,再醒來時,就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蘇繡聽在耳裡,嘆在心裡,據說,容修的武功是很好的,若不是因為樹敵太多,寡不敵眾,又怎麼會
但她也慶幸容祁撿回了一條命,雖然因此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這麼多年來,村長不是沒給容祁請過大夫,但是大夫都說,聽天由命,因為傷到神經,要恢復起來,並非一朝一夕的事,幸運的話,一兩年,否則,這輩子都只能如此。”柳嬸子嘆道。
她雖然不知道容祁之前怎樣,但是容修夫婦一直都有來信說,容祁十分聰明,容裡也有說過。
但誰也沒有想到結果會變成這樣。
只能感嘆一句,世事無常。
像是突然想到什麼,柳嬸子突然道:“嬸子知道有一個偏方,對腦子好的,你可以試一試。”
“聽說山上有一種叫做凝痴的草藥,搗碎了泡茶,一直喝可能會有些效果。”
蘇繡感激的看向柳嬸子,笑了笑:“多謝嬸子。”
柳嬸子欣慰的看了看蘇繡:“看你是真心的把容祁放在心上,嬸子相信你一定能治好他。”
蘇繡猛地點了點頭。
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