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半,幸虧蘇繡早有察覺,並沒有受傷,而是安穩的站到了一邊,見此,容祁才算是放下心來,只是看著黑衣人的眼神愈發的冰冷,竟然敢對繡繡動手。
容祁的招式越發凌厲起來,原意是想要擒住黑衣人,卻沒想到,黑衣人突然間的轉變了攻擊,改變了個攻擊物件,轉而向蘇繡攻擊而去。
見此容祁眸光一寒,劍尖朝著黑衣人攻擊去,劍正直指黑衣人的心臟,照理說,黑衣人應該察覺到了危險有所躲閃,但黑衣人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不管不顧的刺向蘇繡,蘇繡在黑衣人動身的時候就開始躲閃,手也開始伸向袖中,而黑衣人卻突然轉過身迎上容祁的劍尖。
見此,容祁皺著眉反手要收回劍,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黑衣人竟然直接握住了容祁的劍尖,主動刺進了胸膛之中,頓時,黑衣人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不好,容祁心中暗道一聲,猛然收回劍,只是為時已晚,劍尖在剛才黑衣人的力道下已經刺入心臟,等容祁查探的時候,黑衣人已經沒有了呼吸,而他頭上的斗笠也因為倒下而掉落下來,露出臉來,正是白天與之對戰的黑衣男子。
“相公……”蘇繡話還沒有說出口,卻見到容祁面色深沉的抬起頭看向一個方向,沉聲道:“他們來了……”
這是一出早就計劃好的計謀,先是讓黑衣男子與他比試,故意露出破綻,刺殺敗露,而後現在黑衣男子出現刺殺,更是主動死於他的手上,而後即墨的人出現,他殺人的罪名便會被坐實,後面的事情,怕是……
“快抓住那個人,別讓他跑了,他跑了,如何向太子交代。”數匹馬賓士而來的聲音越來越近,此時要逃已經是來不及了,而且即墨瑾既然已經算計好了,逃是沒有用的,那樣的人不可能沒有後手。
“這……容副將軍,這是怎麼回事?”領頭人疑惑的語氣讓蘇繡和容祁俱是冷笑。
容祁冷冷開口道:“我倒是想問一下即墨太子,為何這人會突然出現,刺殺我和我的夫人?”容祁抬起頭,看向從那一群人後面慢慢騎著馬走來的即墨瑾。
即墨瑾走上前,看著地上躺著的一眾護衛,還有那個黑衣男子,眉頭一皺,沉聲開口道:“容副將軍,這人我原本好生看管著,卻沒想到他趁著守衛送飯的時候出逃,你怎麼……容副將軍,就算你心中憤恨想要處理此人,但這人好歹是我即墨的人,本宮早就說過會給容副將軍你一個交代,但是容副將軍此舉究竟是什麼意思,是不把我即墨放在眼裡嗎?”
話到後來,語氣一個轉變,竟然滿是怒氣,看的蘇繡眉頭一皺,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容祁按住,這是即墨瑾早就策劃好的,多說亦是無益,更何況即墨瑾想要做的恐怕不是這麼簡單,而他可能只是一個導火索而已。
容祁笑了笑,看向即墨瑾確實冷冷的:“太子心中明白,又何必故意問我。”
即墨瑾微愣,而後一笑:“副將軍說的,本宮不是很明白,不過這件事情,本宮絕不會善罷甘休。”
另一邊,丞相府。
剛剛回到丞相府的姜尤,才剛剛進到院子裡,前行的腳步就突然頓住,面上沒什麼表情的開口道:“跟了這麼久,出來吧。”姜尤話音剛落,身後便出現了不少的黑衣人,手持著劍,一身的肅殺之氣。
姜尤輕笑了笑,開口道:“沒想到太子還真是不放心,都已經放棄和我的合作了,卻還是想要讓我這個知道一些內情的人閉上嘴,而閉上嘴的最好方法便是死人,只因為,死人是不可能說話的,我說的對嗎?”
然而,沒有人回答姜尤,回答他的只有劍氣,和凌冽的招式。
來人的武功雖然比不上姜尤,但卻也勝在人多,一時半會,姜尤竟是無法脫身,然而丞相府的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只是現在的丞相府,人確實不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