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捨得略略鬆開,然後更緊密地貼合身下美好的軀體。
疼痛感在磨擦出的愉悅感裡漸漸消逝,身上的男子從小心翼翼漸轉作強健有力。
她竭力迎合他,畏懼著他的勇猛,卻又貪婪著他帶來的鋪天蓋地的快活。
那快活讓她像沉進了大海,一陣陣地被浪潮淹沒著,又一陣陣地被巨浪掀到半空。有著喘不過氣來的苦楚,卻再捨不得放棄被捲到半空時飄然欲仙的極致愉悅。
說不清那到底是怎樣的感覺,她只知自己沒臉沒皮地嬌軟呻吟著,甚至嗚嗚地哭出了聲。
雲散雨暫歇,木槿嬌嬌弱弱地躺在許思顏懷裡,大眼睛還是濕漉漉的。
許思顏撐著頭瞧著懷中女子,忽&ldo;噗&rdo;地笑了。
木槿輕輕咬了咬他的肩,低低咕噥問:&ldo;笑什麼?笑我不如你的依依可人,姍姍動人?&rdo;
&ldo;誰說的?你可比她們強多了!&rdo;
許思顏捏捏她的面龐,輕笑道:&ldo;我今日可知道你為什麼叫木槿了!&rdo;
木槿傻愣愣問:&ldo;為什麼?&rdo;
許思顏道:&ldo;因為你看著像木頭,實則很緊。&rdo;
&ldo;緊?&rdo;
木槿猶未悟過來。
許思顏的手又開始不老實,只往她身下探去,jian笑道:&ldo;其實你真的叫小槿最合適。又小,又緊……&rdo;
&ldo;啊……&rdo;
木槿簡直想抱頭尖叫。
這回,她卻連去抓他臉或掐他腰的勇氣也沒有了,一頭扎進柔軟的錦衾裡,鴕鳥般再不敢抬頭了。
許思顏瞧著她光潔如玉的後背,只覺嗓子又有些發直,居然又有了食指大動的感覺。
好吧,這丫頭身子還嫩,只怕經不起,還是先饒她這一遭吧!
可想著兵亂那夜她的遭遇,他又甚感鬧心。
以木槿的個性,吃了那麼大一個虧居然不聲張,也不曾見她安排部屬為自己報仇雪恥,越看越不像是亂兵所為。難道真是從前認識的蜀人所為,讓她吃了啞巴虧?
這幾日他也曾暗中安排調查,卻並未發現木槿所說的蜀宮舊日護衛。又或者,木槿刁鑽古怪,雖吃了虧,也想法為自己報了仇,所以不再追究此事?
許思顏很想追問,卻又記起找到她時她的狼狽,以及那兩日她的傷心。
到底是已經過去的事了。
她既已開懷,何必再提此事,不但顯得他器量狹窄,更讓二人心生隔閡?
是不是以處子之身跟他原不打緊,只要她心裡只有他一個,從此夫妻恩愛無間,便比什麼都強。
他的好表姐慕容依依十五歲跟他時,倒是不折不扣的處子之身。
可她的心裡,喜歡的到底是十三歲什麼也不懂的青澀表弟,還是表弟的太子之位,以及她未來的后妃之位?
輪廓絕美的唇邊彎過清冷笑意,再看到身畔的女子,那笑意才溫暖過來。
他拉她的手臂,將她扯到自己懷裡。
&ldo;小槿,過來睡了!別紮在衾被裡,看蒙了一頭的汗!&rdo;
他淺淺笑著,拂開她披散到面頰的亂發,親了親她的額。
木槿已被折騰得手足俱軟,渾身乏力,再也推不開他,且又窩在夫婿身畔的感覺似乎也很不錯,遂紅著臉蜷在他懷裡,再不敢亂動彈。
朦朧睡去時,她忽然想到,原來父母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縱然許思顏風。流了些,他待她還算真誠,如今也的確是個會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