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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的,於我才是最重要的。&rdo;

木槿啞著嗓子笑道:&ldo;胡說!你是皇帝,於你,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rdo;

許思顏尚未及答話,便聽不遠處傳來幾聲慘叫哭號,卻是女人的嗓音。

想來樂家的壯年男子多到後院參與了這場針對皇室的劫殺,婦孺老幼則找尋偏僻地兒各自藏身,所以這些華麗屋宇反而空無一人。

幾名禁衛挾了滿身殺意隨侍許思顏身側,又要找熱水,又要找衣衫,若撞到躲藏之人,自是當作叛黨一體處置,順手揮刀解決也是意料中事。

片刻之後,那哭叫聲早已消失,只聞有禁衛在外稟道:&ldo;皇上,熱水和衣衫都已有了。&rdo;

他們既知曉皇后在內更衣,自然不敢擅入。這兩日行走於刀尖之上,自然也沒有侍女相隨。

許思顏用衾被攏在木槿身上,方才開了隔扇門提入熱水和衣衫,才令他們搬來浴桶,將木槿抱入桶內,苦笑道:&ldo;熱水不多,咱們只有將就將就。&rdo;

言畢,他已不顧那萬乘之尊,撩著水替她清洗滿身血汙。

二人雖做了許久夫妻,但木槿第一次被他如此侍奉,不覺漲紅了臉道:&ldo;換件衣服,等此間事畢再洗浴也不遲。&rdo;

許思顏搖頭,&ldo;此間事畢咱們需立刻回京。你總不能滾著一身泥跟我趕路吧?&rdo;

木槿便知他早有計較,外面再怎樣殺聲沸騰,也覺安心不少。

且如今絕處逢生,腹中的疼痛也漸漸平息,她終於放鬆下來,自行舀水沖洗長發。

許思顏見她氣色不像原來那般可怕,心下大是欣慰,拿他溫熱的手掌暖暖地撫摩她那圓圓硬硬的腹部,微笑道:&ldo;還好,還好,這孩子將來必定大有出息,沒出世便隨娘親歷這樣的劫難!呵,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rdo;

他這般說著,便像拍小娃娃腦袋般,輕輕拍了拍她的肚皮,然後看向肚皮下方,悄悄嚥了下口水。

幸好她身上夠髒,水已夠渾濁,其實……什麼也看不到。

只是光想著他已熟悉的旖旎風光,他的身軀便有些發緊,何況她恢復溫軟後揮動的胳膊,和刻意半掩於濕發間的胸,於他都有著致命的誘。惑。

木槿雖害羞,倒也沒想過他這時候還能轉動別的念頭。

恢復了些精神,她便問道:&ldo;大郎,聽聞你受了傷?傷得還不輕?&rdo;

可如今許思顏的氣色雖差了些,人也顯得疲倦,卻看不出哪裡受傷,連抱起她的胳膊都一如既往的堅實有力。

許思顏搖頭,&ldo;不妨事。&rdo;

木槿原以為他受傷該是疑兵之計,見他未曾否認,反倒驚疑起來,撲在浴桶邊緣再細細看他,&ldo;傷在哪裡?&rdo;

許思顏見她緊張,忙道:&ldo;真不妨事。&rdo;

他將衣領向下翻了翻,果見一處傷痕,雖未癒合,卻也能看出傷得不深,所以根本不曾包紮,行動之際也看大出。

&ldo;這是……&rdo;

&ldo;是毒鏢所傷。但好在我有個好娘親,為我預備了最頂尖的解毒之藥;我又有個好娘子,送了我保命的幸運之物。&rdo;

木槿正不解時,許思顏已從荷包裡摸出一枚玉墜子來,卻已只剩了半截。

他笑道:&ldo;這不是你給我的?口口聲聲說木槿會護我平安,前日我出門便戴上了,結果正將那鏢擋了一擋,雖然墜子碎了,但相公我的命卻保住了!&rdo;

木槿接過那玉墜看時,尚能辨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