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之前崴了腳,雖無大恙,到底不如平時靈活煞。
而這老怪物似乎沒事就在這裡練習獵殺鱷魚,那動作快捷如閃電,木槿連閃幾次,卻見那鐵鏈如同長了眼睛的毒蛇緊緊咬著,只等她腳下一個趔趄,便迅速將她纏住,繞了幾圈,用力一扯。
木槿只覺自己如騰雲駕霧一般飛回山岩,重重摔在岩石上,跌得眼冒金星,幾乎快要喘不過氣來。
&ldo;居然敢跑!&rdo;
許世禾冷笑,取過鐵鏈的另一端,揚手便向木槿甩去。
鐵鏈沒頭沒腦抽上,木槿抱住頭,只覺那鐵鏈砸到背上,一下一下火辣辣地入骨疼痛。
許世禾猶在罵道:&ldo;小賤人,仗著有幾分功夫便敢跑!看我打斷你腿!&rdo;
那鐵鏈果然又打上木槿的腿。
木槿呻。吟,疼得渾身冷汗,只怕他再下狠手真把自己腿打斷,連忙叫道:&ldo;別打了,別打了,我……我不再跑了!&rdo;
許世禾果然頓住,卻將她用力一拖,直拖到他腿邊,刺鼻的屍臭味便直衝鼻際。
木槿再也忍不住,胃部猛一收縮,不顧背上腿上正疼得厲害,乾嘔出聲。
許世禾便森森笑道:&ldo;怎麼?金枝玉葉的蜀國貴家小姐嫌我髒,嫌我臭?別怕別怕,既到這裡,可謂是老天爺定的好姻緣,自然會把你變成和我一樣的人!小美人你沒看到嗎?這裡沒有陽光,沒有食物,沒有柴火,連根糙都沒有!頂多半個月,你想活,就會變成和我一樣茹毛飲血的怪物!若你聽話,或許我可以放你到水裡抓魚,那麼我們就不只生鱷魚可以吃,還有生魚可以吃!&rdo;
他一廂說著,一廂已將鐵鏈鬆開,只纏住她一隻腳踝,然後撲過去就要壓下來。
木槿真怕自己剋制不住,將翻湧的胃部穢物吐到這老怪物臉上;但想來這怪物像久在汙泥裡鑽慣了的泥鰍,未必怕這個,便愈發地毛骨悚然。
她悄悄用右手指甲勾出袖子裡事先所藏之物,正待甩出時,許世禾腕上的鐐銬奮力一甩,正打在她的手上,那物頓時跌落下來。
黑暗中,那物小如粟米,落地便不見了蹤影。
木槿吸氣,疼得淚水直在眼眶裡打轉,連手指都似已抬不起來。
許世禾二十五年沒碰到女人,此時與木槿近在咫尺,只聞得溫軟馨香的處子氣息直衝鼻際,只覺僵硬了多少年的骨骼彷彿軟了,直要化在眼前少女身上,而某處卻前所未有地硬挺起來。
他再顧不得去檢視那跌落地上的玩意兒是什麼,伸手便去撕扯木槿衣裳。
木槿又驚又懼,一邊躲閃著這頭怪物的魔爪,一邊暗自數著數字。
&ldo;一,二,三,四,五……&rdo;
許世禾背上忽然癢了一癢,然後刺了一刺。
接著,那刺痛處迅速把某種奇癢擴散開來,由不得他鬆了一隻手先去抓撓。
可那癢竟再也止不住,越抓越癢入骨髓。
他那餓狼一樣的眼睛便瞪向木槿,捕捉到她眼底一抹冷冽光線,頓時喝道:&ldo;你……你還敢暗中動手腳!&rdo;
他忍著劇癢,正要拖動纏著木槿鐵鏈,先將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弄殘再說時,木槿忽然用力一甩腿,竟將纏於她腳的鐵鏈搭到他手上的鐐銬上。
看起來是竟像是她急糊塗了,自己把弱點送上了門。
他正要用鐐銬將她纏緊時,但見木槿雙腳夾緊鐵鏈,在他鐐銬上飛快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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