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鍵的時候把張學良逼到汪兆明那一邊去。
但不搞清楚張學良到底在做什麼事兒,他蔣中證也確實不放心。於是他想起了自己的那位小老鄉,這也算是一次考驗。如果戴雨農真的有這個本事,那麼蔣中證也不介意提拔一下自己的這位小老鄉。
帶戴雨農被帶進了辦公室的時候,蔣中證正順著總統府的落地窗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被對著戴雨農一句話也沒有說。
而戴雨農則是沉著的垂首而立,靜靜的等待著蔣中證的發話。
良久之後,蔣中證見得戴雨農竟然沒有一絲不耐煩甚至連動作都保持著和進來時候一模一樣,蔣中證總算是點了點頭。
這才轉過身來,對著戴雨農沉聲道:“雨農啊……坐吧……”
“謝校長賜坐……”戴雨農“啪!”的一個肅然的立正,對著蔣中證沉聲道。而後便在椅子上沉沉的坐了下來。雙腿並列目光嚴正的看著蔣中證。
見得戴雨農這副軍人肅然的模樣,蔣中證頗為滿意。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純粹的軍人的感覺,而戴雨農的那聲“校長”則更是讓他滿意了!
這總統府內的裝潢極為豪華,厚重而雕琢的細膩的大木桌子,真皮包裹的沙發椅。在牆上還掛著蔣中證的個人戎裝半身油畫。
而在戴雨農坐下後便有侍從室的侍從拿來了名貴的歐洲茶具給戴雨農悄然的送上了茶。…;
“雨農啊……這次叫你來,是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要交給你……”便見得蔣中證用著他那濃厚的奉化口音對著戴雨農輕笑著道。
而戴雨農聽得蔣中證的話趕緊肅然的站起來對著蔣中證便一個恭敬的立正沉聲道:“但憑校長吩咐!學生萬死不辭!”
見得戴雨農如此說,蔣中證自然是笑容滿面的站起來將戴雨農拉著坐下笑著到:“坐下說!坐下說!事情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嘛……”
說著,蔣中證笑著對戴雨農道:“最近國家的局勢有些不穩定,粵府的汪兆明他們鬧事不說連赤匪也在到處橫行。偏偏滿洲的張學良最近行跡詭異,頻繁的召見東北軍的大員。而我們安排在滿洲的一些‘調查通訊員’呢!也被他送回來了,所以具體情況我們都不甚瞭解。這很危險哪!”
戴雨農不是傻子,聽得蔣中證的這番話心中如何能不明白?!蔣中證這是在告訴他,現在是考驗他賣命的時候了。
而原本就是“調查通訊員”的戴雨農更是知道,那些個“調查通訊員”哪裡是被送回來的?!簡直是被折磨了一頓後趕回來的,甚至好幾個跳的歡快的連回都回不來!
這次任務,簡單的說便是一次極有可能送死的任務!但他戴雨農有資格拒絕嗎?!一旦拒絕了,或許走出這個門便會有人將他清理掉。
即使不清理掉他,前途也是無亮的。一念至此,戴雨農心底一咬牙對著蔣中證便道:“校長自不必多說,此時交給雨農便好!雨農既說校長交代萬死不辭,自然不會退卻!便請校長等候雨農的訊息便是!”
聽得戴雨農的話,蔣中證笑著站起來對著戴雨農呵呵的笑著道:“好!雨農不愧是我黨國干將!黃埔男兒!這件事情我便放心交給你了,要記住!保全自己是第一位,儘量的獲取情況回來便是!至於這裡的資料,你便找我的侍從室主任要吧!”
“是!學生這便去了!”戴雨農聽得蔣中證的話,便知道這是要下逐客令了。是以,他站起來對著蔣中證行了一個軍禮!而後便緩步離開了辦公室。
第二日,一個國字臉的男子登上了北上的火車。他穿著一套這個時代常見的長衫,帶著鴨舌帽提著一個皮箱子看起來就像是個出遠門做生意的人。
火車開著,北平城奔去。而後男子花了些錢,搞到了一張出關的車票隨著前往奉天的火車緩緩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