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像毒藥,容易上癮,有了第一次,就想第二次。如果不是看她還病著,安以桀恨不得立刻將她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剛才只是親了她幾下,渾身就像著了火似的,他不得不站起來,藉著去向護士要醒酒片為理由,去外面透了透氣。
等到他再回來,護士已經在替何曼拔針。針拔了,又陪著她休息了一會兒。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要帶她離開。
“你還要開車?我看不如我們叫計程車回去吧?或者我一個人回去就可以。”剛出醫院,何曼肩上一沉,已多了一件男士外套。
那件大衣很重,披在她身上,像一個斗篷似的,將她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見他仍往停車場走,她又替他擔起心來。
安以桀停下腳步,回頭,衝她笑了笑:“還說沒所謂,瞧你緊張的。是不是擔心我出了事,就沒人娶你了?”
何曼被他氣的胸口一窒,他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嗎?
“娶我?你先把你自己那些亂攤子收拾好了再說吧!”
腰上一緊,下一秒,她也被他扯入懷中,按到了身後的車身上。
“小丫頭,挑釁是不是?,天天吊著我,就是因為這個?”他的手,隔著衣服在她的身體上亂揉,何曼覺得她的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了。
“你別……”
別字還沒說完,她的唇舌已被他密不透風的吻住。
天很冷,可是,他的吻卻很熱。再加上身上披了他的大衣,很快,何曼就被他撩撥的渾身熱辣辣的,在他懷裡一陣陣發軟。
“別什麼別?天天這樣剋制自己,有意思嗎?說,這幾天有沒有想我?”他一邊沿著她美好的曲線放肆,一邊氣喘的問。
何曼任他吻著,倔強著不語。
於是,他又加深了剛才的吻。勾著她的舌,糾纏著,廝磨著,像做那種事似的,不住的進進出出。
何曼終是抑制不住的哼出了聲。兩隻手更是不知何時,將他緊緊抱住,恨不得將他揉進身體中一般。
她要瘋了,趁著換氣的空隙,躲開了他的吻。
“你別這樣了,我受不了。”她的頭後仰著,都快貼到車身上了,苦苦哀求著他。
“受不了?哪裡受不了?”他邪氣的笑,大手依然放肆的在她的身體上逡巡。
路燈下,她的臉頰一片緋紅,像成熟的果實,等著人去採擷。
他又突然抱緊了她,在她美麗的脖頸和臉頰上有些失控的胡亂吻著。
“何曼,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敏感,我喜歡你的身體,我知道你也喜歡。喜歡就不要剋制。因為,你越是剋制,我越是想要……”
他性感的呼吸聲,像一劑毒藥,何曼被他蠱惑著,身體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在他想要進行下一步的動作時,她突然緊緊的抱住他。
“我求你了,不要在這裡!你想讓我傷風感冒嗎?我才從醫院出來,就算不剋制,也不要太放肆吧!”她緊緊的抱著她,順便箍住他的兩隻胳膊,不讓他亂來。
頭頂處傳來他邪惡的笑聲,有種得逞的意味。
彷彿在說,看吧,你不還是妥協了?
他沒有再亂動,何曼卻不敢鬆手,依舊緊緊的抱著她。
“說我放肆,你看看你自己現在呢?抱著我不放,你這又算什麼?”他咬著她的耳垂兒,邪惡的調侃。
何曼渾身一顫,趕緊紅著臉鬆開了他。
“行吧,看看你病了的份上,放過你一次。”
說著,他扯著她的手,拉著她,走到了大街上,隨手招了一輛計程車,上去,和何曼一起,坐在了後面。
沒有回公寓,而是報出另外一個地址,也不是他的別墅,而是何曼從未聽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