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什麼交代,我就等啊等,二十多天過去了,我實在忍不住了,才去他公辦室跟他攤牌,想不到,想不到他卻……”
“他不承認了?”何曼抿唇,在心裡咒罵了一聲。
流氓果然是流氓,這個安以桀在天台上罵人的時候,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怎麼就那麼無恥呢?
張顏點點頭,眼淚再次流出來:“何曼,你說我該怎麼辦?我真的很愛他……我不介意他有太太和孩子,我只想他每次見我的時候,不要那麼冷冰冰的……”
“你死心吧。”何曼見她到現在了還活在幻想裡,毫不客氣的打擊她,“這種人擺明了吃完就走人,你還指望他對你負什麼責任?如果你夠清醒的話,就當那一夜什麼也沒發生過,換家公司,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