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笑,再次摟住他:“今天呢,我就當你是術前抑鬱,原諒你了。”
聽到抑鬱兩字,莫逸塵終於沒有再推開她,他仍背對著她,卻忍不住問:“你去問過張菁沒有,你的抑鬱有沒有康復?”
許傾傾一窒,沒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問他:“你是什麼時候知道我抑鬱的?”
“很早。在你睡不著,吃那些亂七八糟的藥的時候。”
“哦。”許傾傾點點頭,“你不用擔心。我們這個圈子壓力大,十個藝人九個抑鬱。”
“那就休息一段時間。”
“不要……”許傾傾撅了撅嘴,“我好不容易才翻紅,一休息誰還記得我是誰!”
莫逸塵嘆息一聲,將身子轉了過來,捧住她的臉:“你不會擔心一旦停下來就沒飯可吃,擔心我養不起你吧?”
許傾傾莞爾一笑,摸著他剛剛冒出一點頭的鬍子:“我這個人不愛名牌,不愛虛榮,挺好養的。”
“那就休息吧。你老公還沒那麼廢材,你這樣的,一百個也養得起。”他頓了一頓,似乎覺的這樣說有點不妥,馬上又改口,“還是養一個算了。”
哈哈哈……許傾傾笑的恣意盪漾,整張臉埋在莫逸塵胸前。
她的頭髮已經長長了一些,軟軟的搔著莫逸塵的脖子,搔的他的心裡亂糟糟的,忍不住箍緊了她的腰,順著她玲瓏的曲線肆意妄為。
“你笑什麼?”他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難道你不相信?”
“相信什麼?”許傾傾勾住他的脖子,抬頭,在他菲薄的唇上吻了一下。
“相信屬於我的,永遠都是我的!包括你,包括一切。”
“也包括莫氏嗎?”
“不止!”
“那還有什麼?”
“還有……生猴子……”
他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窗簾很厚重,將寒冷的雪夜與病房裡的*隔絕開來,令一切不住升溫……
*
“江楚,你說什麼?咪咪死了?它……它怎麼會死了呢?”
許傾傾是在週三上午接到的江楚的電話,電話裡江楚痛苦的告訴許傾傾,咪咪今天早上突然上吐下洩的,還沒送到醫院就停止了呼吸。
經醫生診斷,它是吃了有毒的貓糧才中毒而死,而那袋貓糧恰好是那天離開後,許傾傾和江楚一起去路邊的寵物店買的。
江楚抱著咪咪的屍體,才離開寵物店,手機裡,還想跟許傾傾再細說一下,突然,路邊的幾輛車上衝下十幾個記者。
“楚爺,不好,有記者……”一直陪在他身邊的王東提醒他。
“快走!”江楚抱緊了懷裡咪咪的屍體往他停車的方向跑去,不料,還是晚了一步。
記者們很快將兩人團團圍住,他們手上的鏡頭統統對準江楚和他懷裡的咪咪,質問聲七嘴八舌的朝他射過來。
“江楚,我們知道前幾天向媒體爆料許傾傾虐貓的男歌手就是你。今天就是週三,所有關心被虐的貓咪的網友們都想知道,許傾傾她真的對您的貓做了那麼殘忍的事嗎?”
“江楚,你懷裡的貓……貓不會已經被許傾傾虐待致死了吧?”
“真的死了!不會吧?”任憑江楚把咪咪護的死緊,可是那些無良的鏡頭還是不肯放過它,有人從背後狠推了江楚一把,江楚沒提防,懷裡的貓突然掉在了地上。
“天哪!真的死了!許傾傾太殘忍了!江楚,你可以向我們描述一下其中的經過嗎?”
“江楚,我們知道您的愛貓死了,您很難過,對於喪盡天良的虐貓者我們絕不對姑息,剛才我們已經去訪問過寵物店裡的醫生,醫生說貓是吃了參了毒的貓糧才會死亡,這貓糧是不是許傾傾送給你的?”
“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