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兄弟倆面面相覷,嶽盈這話說的不假,他們兄弟仨確實是幹過這麼一件事情,本來已經將自己的名冊都遞交了上去,卻不料與那些襄陽府衛隊的人動手,且聽說那個衛隊長似乎是有些什麼來頭,擔心日後到了軍營被他們報復陷害,於是就連夜跑了,他們兄弟三人覺得這件事情十分的現眼,回鄉之後也從未對旁人提起,而嶽盈又是如何知道的?
那瘦高個子,也就是呼延雄,問道:“姑娘,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會知道我們兄弟的事情?”
嶽盈淺淺一笑,說道:“認得你們兄弟三人容易的很,呼延鐵鞭名揚天下,你們兄弟三人,六條鐵鞭,哪有人不出來的道理,至於那些事情嗎,嘿嘿,我不告訴你。”隨後嶽盈又向呼延烈說道:“呼延先生,我叫我朋友給你解穴,不過咱們可得先說好了,你可不能再尋死啦,我還有話跟你說呢。”
呼延烈此時口不能言,足不能動,卻是眼睛瞪的老大,都快從眼眶子裡頭掉出來了,李文軒在他身後一拍,穴道剛剛一解開,呼延烈就叫道:“姑娘,你到底是什麼人!”
嶽盈說道:“好,既然是你問我的話,那我就告訴你,不過……咱們得換個地方說話,你跟我來。”
嶽盈這就引著呼延烈往遠處走去,李文軒還有那兩個漢子都是不由自主的要跟上前去,嶽盈卻道:“你們三個不許來。”
李文軒知道嶽盈方才勝了呼延烈,有幾分原因是呼延烈看他是女子,沒有拿出真本事,再來也是嶽盈取巧的原因,他們如果當真鬥起來的話,嶽盈並不是那個呼延烈的對手,生怕嶽盈這一去會有閃失,於是皺眉道:“不行!”
嶽盈又道:“你不用擔心了,放心吧,這位呼延先生絕對不會傷我的,對哦,我方才把扁擔給老伯打壞了,你快去賠給人家吧!”
嶽盈說罷扭頭就跑,呼延烈也跟了上去,壓根沒有等李文軒的意思,氣的李文軒是大聲的喘粗氣,覺得嶽盈實在是不聽話,給那老漢賠了扁擔之後,便獨個坐在小酒館的門廊前生悶氣。
那兩個呼延兄弟知道自己兄長武功並不弱,與嶽盈一同走開雖不曉得嶽盈是打的什麼主意,但他們兩人卻並不十分擔心,也在距離李文軒不遠處找了個空地等著。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嶽盈笑嘻嘻的回來了,那呼延烈也是面露喜色,像是撿到了什麼寶貝似的,看著開心的很,只不過也還帶著幾分囧態。李文軒看嶽盈回來,看她沒事了心中一踏實,當即就想迎上去,可再一想嶽盈方才竟然不讓自己跟去,總覺得自己被當做外人似的,心裡頭怪不是滋味的,便就坐著不動,也不去管她。
那呼延雄與呼延豹見自己大哥回來了,忙迎上前去,問道:“大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呼延烈哈哈一笑,說道:“什麼怎麼回事,來來,你們先見過嶽姑娘,嶽姑娘可是咱們的貴人吶,你們兩個剛才說話俺麼沒分寸,快些賠個不是!”
那兩兄弟不曉得呼延烈怎麼突然將嶽盈稱為貴人,還說話如此向著她,但是他們對自己大哥的話從來不疑,當即都是向嶽盈抱拳行禮,說道:“嶽姑娘,方才多有得罪,還請莫要見怪。”
嶽盈忙還禮道:“兩位呼延大哥,嚴重了,方才也多有我的不是。”
呼延烈哈哈一笑,又道:“走走,咱們先請嶽姑娘與那位……額,那位李兄弟進去喝酒,咱們一邊喝一邊說!”
這兩兄弟什麼都沒弄明白,迷迷糊糊的就已經被呼延烈又拉進了酒館,呼延烈經過李文軒身邊的時候,呼延烈大聲叫道:“李兄弟,方才多有得罪,咱們兄弟三個做東,請李兄弟喝一杯,以後大家就是好朋友了,如何?”
李文軒方才救下呼延烈,只是不希望因為嶽盈的緣故鬧出人命,心裡頭卻還記得他們三人說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