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向榻邊,投入他的懷中。
他悶哼了一聲,伸展左手環摟著她,她一驚,慌慌地離開他的懷抱。
“我有沒有弄疼你啊?對不住,都是我不好!我忘記你身上的重傷。”
“傻瓜!”他揉揉她的耳垂珠子,“我是男子漢大丈夫,你壓不疼我的。”
她扶他坐好,將軟枕靠倚著他的背身,好讓他舒服些。
“你發了燒,退了又發,快嚇死我了!現在你醒了,我的忐忑不安終於能夠消除。”
他拭去她眼角的一滴淚,“還有眼淚!你為我流了許多淚水吧?小傻呆!我有內力護持,不會那麼容易死。”
潤潤破涕為笑,“喂,你這人,一連取笑我兩次傻,你別以為我可以任由你取笑,我只是看在你是傷者的分上讓你三分。”
“是!小的不才,我有一個悍娘子!”
“誰是你娘子?不害臊。”
看她臊得紅了頰,他戲謔:“就算沒有婚約,你也是非我不嫁,誰叫你看光我的上半身,而且你也應該幫我擦拭過身體了是不是?你不嫁給我就只能去當尼姑嘍。”
“誰說的?大不了我賣餅賣一輩子,沒有人規定餅西施一定得嫁人的是不?”
“那麼,算我求你,你看光我的身體,我的名節都毀在你手中了,你是個負責任的人吧?”
她被他愁慘的神情給逗笑了!
他握起她的手放在他包紮著白布條的胸口上,一臉的笑。“這裡刺了兩劍,所以你必須負責,用你的一生來安慰我的心。”
她想笑卻又忍不住紅了眼眶。“你,賴皮。”一個男人能夠為她捨棄生命,她只有用終生幸福來償報他的真情摯愛。
她另一隻拿著毛巾的手反握住他的,“要我嫁給你,可以,跟我下跪求親。”
他揚眉,無可無不可地下了床,雙膝著地,“求你嫁給我!”
“你真的跪呀?”她是說笑而已呀!她忙蹲下身想扶他起來,他手一使力,反將她也拉跪下來。
她失笑,“喂,大少爺,我們兩人這樣對跪著幹嘛?”
“當然還有其他的……”
“其他?”她想不透,可下一刻她立即明白他意指什麼——
他吻住她的小檀口。
七天後,單府重新舉行風風光光的婚禮。
由於第二次的婚禮鬧出新娘子被挾持的事來,所以這一次的婚禮可是派出大批人力,滴水不漏地保護著。
熱熱鬧鬧的喜宴過後,新郎官走入喜房,分別打賞了喜娘和丫環們。
潤潤掀起紅蓋頭的一角,眼睛正巧對上單奕陽帶笑的深眸。
心慌慌的她放下紅蓋頭正襟危坐著。
他掀開她的紅蓋頭,卸下她的鳳冠,與她對飲交杯酒,吃了子孫餑餑和糖果。
行禮如儀。
他脫去他與她的衣裳,放下紅紗簾帳。
“娘子,你是我的了!”
他眼中的深情令她動容,“相公,你也是我的了!”彼此相屬是極窩心、極美好的感覺。
“怕不怕?”他笑眯眯的眼神中有著呵護的寵疼。
潤潤微掀羽睫,“相公,你認為我會怕嗎?你會啃了我嗎?”
“那麼,我要開始了。”
她是不怕,可是緊張得不得了,畢竟對於夫妻間的周公之禮她是一知半解的呵。
然而她是全然放心地把自己交給他!
“單大少奶奶,早。”
“單大少爺,早。”
單奕陽順撫著新婚妻子的髮絲,“為夫的表現如何?”
“能說不好嗎?你的火爆脾氣要是又上來……”她可吃不消呢。
“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