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著急停下來,直到一共打了三遍,估計李文軒已經將其中許多不妥自行糾正了過來,這才停手。
岳飛笑道:“你看我所授的拳法,與之前旁人教你的相比如何?”
李文軒方才也是一時情不自禁跟著打起拳頭來,既然岳飛相問,便也不再瞞著了,只是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說道:“盈……嶽姑娘所教的拳法,也是很好的,只是當時她於一些尺寸之間的力道拿捏,我總覺得有些紕漏,但是又想不明白,今天得見嶽元帥親自試練,文軒算是明白了。”
岳飛說道:“罷了,我本想將這一路岳家散手傳於你的,既然之前你已經會了,改日若是得空,我再傳你我們岳家的槍法!”
因為岳飛與金人征戰,屢戰屢勝,所以岳家槍法早已經是天下聞名,李文軒見岳飛堂堂一名大帥,待自己居然如此只好,無論是拳法與槍法都是毫不留私的傳授,心中著實感動,顫聲說道:“嶽元帥……”
岳飛說道:“你還是叫我大叔吧。”說罷哈哈一笑,又道:“好啦,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瞧瞧他們了。”
李文軒當即點頭跟著岳飛往回走,可剛走出不遠,前方便有一全身戎裝之人飛馬而來。
岳飛知道這人是軍中哨探,看那人情形便知是有軍情要,稟報。
那人見到岳飛,當即飛身下馬,先行拜禮,隨後說道:“嶽帥,楚州軍情!”跟著從懷中取出一隻蠟油密封的細竹筒交與岳飛。
岳飛去掉封籤,開啟出竹筒,取出一紙信箋,看罷隨即就是眉頭一皺,轉身向李文軒說道:“好吧,不料今日一見竟是如此匆匆,我如今有要事在身,不能再與你說話了,他日若是得空,你可再來見我,要是有機會去臨安,也可以到我家中住住。”
李文軒看岳飛神色凝重,知道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情,說道:“嶽大叔的大事重要,無需理會文軒的。”
李文軒說罷,只聽前面馬蹄聲動,張憲、楊再興等人已經牽馬而來,想來定是他們已經先行見過了信使,這才來找岳飛。
岳飛也不多說,取過坐騎,叫道:“回營!”
此時人人臉色嚴肅,縱然岳雲方才時不時的嬉笑打趣,但也是面色沉重,上馬向李文軒打了個拱,便揮動馬鞭,隨著岳飛等人離去。
岳飛帶走的只是他的麾下將領,對於嶽盈,自然是沒有跟過去,況且就算要她走,嶽盈也是不願意的,那豈不是把李文軒一個人扔在這裡了?
兩人都是兀自站著不動,等岳飛一行人走遠了,這才不約而同的相向走來,兩人相處這麼多日子,可以說對對方是無不熟悉,但這一刻李文軒竟是十分緊張,而嶽盈也顯然好不到哪裡去。
“你……我……”兩人竟是同時開口,聽見對方也在說話,便同時打住了。
李文軒說道:“盈盈,你方才要講什麼?”
嶽盈說道:“我什麼也不講。”
李文軒啞然,說道:“那我說吧,我想問你,你怎麼會是嶽元帥女兒啊,這……這實在是……”
嶽盈小聲道:“他生我養我,供我衣食,教我讀書寫字,是我爹爹有什麼不對嗎?”
李文軒說道:“還是……還是……我實在是想不到。”
嶽盈看著李文軒問道:“方才我爹爹都與你講了些什麼?”
李文軒老老實實的說道:“嶽元帥……你爹爹方才告訴我,不要我去當兵,另外又把你教過我的拳法,又教了我一遍,盈盈,你的拳法練的還不到家,你爹方才練起來,可比你厲害的多了。”
嶽盈看李文軒說的都不是她上心的事情,只怕李文軒是有意隱瞞,又問道:“只說了這些?沒有別的嗎?”
李文軒說道:“是啊,別的也沒什麼。”
嶽盈一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