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礙事了,還有福州鏢局的事情,唉,雲總鏢頭的遺書也說要與我將舊事一筆勾銷。”
嶽盈說道:“雲老爺子,確實是個人物,若是性子沒那麼剛烈就好了,事情總歸是有解決的辦法,其實也不必如此。”
嶽盈過了一會又道:“過去這大半年你都是東躲西藏的,現在也用不著了,你就沒想過……想過我們的事情嗎?”
李文軒心口撲通撲通跳的厲害,說道:“想過,我一直都在想。”
嶽盈小聲說道:“那你今日見了我爹爹,你怎麼不與我爹提?”
李文軒嘆道:“盈盈,我對你是真心的,只是……只是我的出身,我原本想從軍,就像你哥哥那樣,憑著自己的本事闖出一些事業,可以叫人刮目相看,然後再找你爹說的……只是沒想到你爹不允我當兵……”
嶽盈打斷李文軒的話,說道:“好,有你說的這些話就夠了,你是怕自己沒功名是嗎?不要緊,有我在呢!”
李文軒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嶽盈說道:“暫時我還沒想到,但是你放心,總是有機會的,況且我看我爹也是蠻喜歡你的,我哥還有張叔楊叔他們對你的印象都是不錯,你無需擔心的。”
兩人又說了一陣子話,又去找些東西吃飽了,嶽盈這就依依不捨的與李文軒分手,找自己老爹去了,李文軒看著嶽盈的背影,一臉悵然的回客棧休息。
李文軒回了客棧,將岳飛的拳法又練上幾遍,然後看了看時辰還早,便坐下打坐練功。
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李文軒也有些困了,正要休息,可門板卻是被人拍的咚咚響,李文軒開門,卻見嶽盈又回來了,眼睛紅紅的,竟是剛剛哭過。
李文軒忙將嶽盈拉進來,說道:“盈盈,怎麼回事?你哭了?誰欺負你了!我去給你教訓他!”
嶽盈進屋的時候一直撅嘴嘴巴,見李文軒如此發問,嘴巴一張,險些又哭了出來,喃喃道:“是我爹……”
“啊……”李文軒不知所措,他雖說是要去教訓欺負嶽盈的人,可這人要是嶽盈的老爹,那可就自然另當別論了,李文軒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會做那般蠢事的。不過知道嶽盈是因為岳飛這才哭哭啼啼的,李文軒心裡頭倒是覺得放心了一些。
李文軒關切的問道:“盈盈,到底是怎麼了?你這好端端的,剛回去一會,怎麼就哭著回來了?”
嶽盈擦了擦眼角,嗔道:“還不都是為了你!”
李文軒連連點頭,說道:“好,是我不好,都是因為我,不過你也得告訴我,事情的經過吧?”
嶽盈滿心的委屈,看了李文軒一眼,說道:“你可知道今天白天信使送與我爹的是什麼?”
李文軒說道:“我自然不知道了,你爹沒說,我也不能自己去看,不是嗎?”
嶽盈說道:“那上面說金國元帥金兀朮親領十五萬大軍,已經將楚州層層圍困,楚州兵力疲敝,怕是擋不了多少日子,楚州若是落入金人之手,臨安的北邊門戶便是大開,金人就可從此直下江南。”
李文軒說道:“那這是緊急軍情了,你爹爹想必一定要領兵增援吧?可是你這又是為何?”
嶽盈又道:“楚州守將是韓世忠韓將軍,儘管楚州兵力疲敝,但有韓將軍在那裡鎮守,想來守上一些時日也不是難事,可是時間若是拖的久了,怕是會有變數,現在大宋計程車兵就數我爹爹手下的人馬最為精悍,其他地方的兵卒不是太少,就是戰力不行,只怕不是金兀朮的對手,從襄陽到楚州,也得不少的時日,所以我爹要派人快馬向韓將軍報信,說是援軍已經在路上,叫他知道有援軍正在趕來,好穩定軍心,城池千萬不要出了閃失,只是在金人圍城之下,想要與城中通訊十分困難,所以我爹要選十個功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