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琴音不停的跳動,就連他自己也陶醉在這美妙的琴聲中,好象看到了王珍珍,就在他的眼前。面帶微笑,美麗的雙眸中、有無限的愛意在眼波中流轉。
天色將黑,況天佑和馬小鈴,都坐在林國棟辦公桌的對面,互相雙目對視,流露出緊張的氣紛正在爭執。況天佑對林國棟說:“林先生,這保護公民和國家財富的安全,是我們警方的事,不需要不相干的人參與其中。我反對讓馬小姐介入警方的保護工作,這是信不過警方的表現……”。
馬小鈴也如鬥雞般的衝著況天佑,然後面對林國棟道:“林先生,現在要防的不是人,而是殭屍,我不希望到時候,有些沒用的警察礙手礙腳,你們是要用他們還是用我”?
況天佑對著林國棟也說:“我同樣反對和與本案無關的閒雜人等一起行動,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相互怒目而示,心裡都在為對方擔心,萬一真的今晚有殭屍來,對方受傷怎麼辦。同時又表現出一種敵視的態度,以此遮蓋對彼此的關心。
看到兩人的爭吵,互相關心卻有互想充滿敵意的指責,林國棟不由得心理暗暗好笑。就連他這和他們不熟悉的人,都看得到他們彼此之間的關心,卻沒想到會用這種形式表現出來。他就開口說:“馬小姐,不管二位相互有什麼看法,是否願意彼此合作,哪都是兩位的事。本公司同時請警方和馬小姐參與保護文物,是公司的決定;我沒權力拒絕任何一方的參與。希望兩位好好的合做,如果來的是人,哪麼警方抓人,如果來的是殭屍,哪就請馬小姐捉殭屍。這之間並沒有衝突。就這麼辦吧,我還有事,二位再見”。說著林國棟起身送二人出了辦公室。
況天佑和馬小鈴出了辦公室,況天佑對馬小鈴說道:“我不明白,這事根本和你無關,你為什麼要摻和進來,萬一有事怎麼辦”?
馬小鈴說道:“你明明知到是殭屍,不是你們警察能對付得了的。為什麼不退出?你明知道我是捉殭屍的,還要為我擔心?是不相信我的實力”?
況天佑說:“這次來的很可能是二代或三代殭屍,求叔說過,如果是三代以上,你可能也對付不了,為什麼還要逞強”?
馬小鈴道:“求叔對付不了,並不代表我們馬家也拿他們沒辦法,你又怎知我對付不了?你還是擔心你自己吧”。說完,就叫徒弟金正中帶上法器,開始準備警戒。
金正中拿著一把有點可笑的法器,象一個撓癢癢的長柄佛掌走來走去,一邊卻在心裡想著素素的事。為什麼素素一直不接受自己,而且告訴自己、從此後不要再來了,她們準備離開香港。為什麼要這樣。就算是不接受我的愛,也沒有必要離開香港啊?難道我是無賴?就算是我在追求你,可也沒有糾纏你到要避開的地步吧?我只不過是去你哪每晚坐坐,默默的看著你,喝著你親手調的酒,難道這樣也算過分?愛一個人真難,愛上一個不喜歡自己的女人!哪是難上加難啊!
王珍珍回到了家中,還是沒有見到復生;況天佑也沒有回來,復生會不會有事呢?唉、要是東方在就好了,最起碼,有他可以幫著尋找復生。珍珍一邊想著,一邊在為雅詩蘭黛做晚飯。雖然她的廚藝並不好,但是總不能讓四個小女孩餓肚子。
丫詩蘭黛看著珍珍端上來的飯菜,就同珍珍一起吃了起來,一個個大口的吃著,好象非常的可口一樣。王珍珍看著她們吃的哪麼香,不由的暗暗高興,自己沒做過幾次飯,平時最多幫媽媽看下鍋,真沒想到,竟然會讓她們吃的這麼香,看來自己很有做菜的天賦呢。王珍珍就拿起筷子,想嚐嚐自己做的菜,到底有多香。她剛把菜放到嘴裡,就臉色大變,滿臉通紅。這菜燒的太鹹了,鹹得有點發苦;她放下筷子道:“對不起,珍珍姐姐沒做好,要不我們出去吃吧”。小丫頭們笑著說道:‘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