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件好事。
鍾逸輝頂著磕青的額頭艱難地跪在了蝮蛇面前,這次連老太太都跪下了。
“蛇仙您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求求你救救那孩子,給他解了毒吧。”
蝮蛇才剛說過絕對不會回應這家任何請求,現在人就求到自己面前了。
它高昂著腦袋盯著面前的人。
胡元緋坐在後面沒說話,本來無精打采的神情也因為這場意外的發生而變得精神了許多。
眼見蝮蛇不說話,鍾逸輝咬咬牙,想說可以拿自己另一條腿換,但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只道:“一切錯事都是我犯下的,孩子是無辜的,求求你原諒他吧。”
還知道在意孩子,胡元緋懶懶地開了口。
“我其實有點好奇。”
他一說話,眾人的注意力瞬間轉移到了他身上,蝮蛇也回過頭來,這話像是對它說的。
果然胡元緋問道:“這一屋子人,為什麼你偏偏要咬一個孩子呢,是因為孩子比較好欺負麼?”
蝮蛇當然不肯承認是自己欺軟怕硬了,它立即道:“不是!那孩子身上他的味道最重!”
一年都找不到人的情況下,驟然發現一個孩子身上散發著濃重的鐘逸輝的味道,它直接就將他當作了鍾逸輝對待,上去就是一口洩憤。
好在它還儲存了一絲理智沒有真直接咬死。
鍾逸輝想了一會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老二一家知道他今年又不回老家,開車回家的路上正好經過他的城市,就拐去他那停留了一下見面吃個飯,他許久沒見自己的孩子,看到和自己孩子差不多的侄子就沒忍住抱了抱他,還找了自己孩子留下的衣服給他穿,臨走時又送了玩具給他。嘉禾很喜歡,一路上都抱在懷裡。
這也導致孩子沾染上了他的味道。
如果嘉禾因此而死,鍾逸輝恐怕會悔恨一輩子。
搞清楚內情,蝮蛇動了動尾巴,冤有頭在債有主,對無辜孩子下手確實沒必要,他也不想多添一份因果。
它嘶聲道:“我可以救他。”
一屋子人立即歡喜起來。
“但是我還有個條件,除了牌位外,我還要一個上等玉做的法身。”
這個要求看上去挺難,可對有錢人來說,能用錢買來的東西就不算難事。正好鍾家很有錢。
然而蝮蛇的要求不止於此:“這個玉法身必須是他親自雕的,做的不好不行。”
鍾逸輝正要歡喜的表情瞬間僵在了臉上,他不會雕刻啊。可這是唯一能救孩子的辦法,他說什麼都得應下來。
“好,我答應你。”
條件談完,蝮蛇這才滿意地道:“帶我去那孩子身邊。”
胡元緋有些好奇蝮蛇是怎麼救人,乾脆也跟在了一群人身邊趕去了醫院。
他們到地方的時候嘉禾剛用完血清,醫生正在討論要不要對孩子使用血漿置換。
老二鍾逸年一夜沒睡,此時鬍子拉碴滿眼憔悴地和妻子靠在一起,妻子不停地抹眼淚,怎麼也沒想到這趟回來會遭遇這樣的事,她因為流了太多眼淚,眼睛紅腫到幾乎睜不開。
見到一家子過來,夫妻倆頓時又是一陣難過。但看到大哥也回來了還是有些驚詫。
“大哥怎麼也趕回來了,也是來看望嘉禾的麼?還有你的腿這是怎麼了?”
倆人還以為鍾逸輝是為了孩子才回來,這讓鍾逸輝羞愧的不敢面對他們。
老太太趕忙問:“孩子怎麼樣了?”
“不太好,可能得換血。”
“還在病房裡嗎?現在能不能看望?我們有辦法解他的毒了。”
老太太拍了鍾逸輝一下,他立即提起背來的包,蝮蛇就在裡面。他拉開一條拉鍊,蝮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