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名義上沒有主僕之分,但要討生活,賺資源,進出各大仙城之時,多多少少都給玉鼎劍宗貢獻過靈石。
「你說的那宗主一脈內鬥,是什麼情況」
昭吾想了想,不太確定的說道:「這事估計還得從羅天宗的初代宗主司馬惠娘傳位大弟子姚明月說起,那時候羅天宗在逃亡之際,人才接連湧現。且不提戰魔,天魁子這些老一輩強者,小輩之中亦有司文君、煞龍子這些好苗子。」
「按理說,二代宗主之位,應該傳給與司馬惠娘關係最親近,境界最高的司文君。」
說到這裡,昭吾看向羅塵笑道:「或許你不知道,那司文君,其實是司馬惠孃的親弟弟,本名司馬文傑。」
羅塵面色一頓。
「但不知怎的,司馬惠娘沒有把宗主之位傳給小輩中境界最高的司文君,也沒給鬥戰實力最強的煞龍子,反而給了平平無奇的大弟子姚明月。」
「自此,嫌隙已生!」
凌天關!
一座巍峨雄關,彷彿一道鐵閘,於崇山峻嶺之中,卡在了前線和後方的必經之路上。
此城,非是什麼底蘊深厚的老城。
而是最近十年間,由溟淵派示意領頭,二十一元嬰上宗出資,再由前線淪喪的十二域修士出人,日夜兼程修建出來的一座戰爭雄城!
據稱,有此城在,哪怕是元嬰後期的大妖皇親至,也無法強行攻破!
這也就成了現存人族,抵擋妖族大軍的第二道防線。
至於第一道
那自然是仍在飽受戰火侵擾的前線三域。
若從高空往下俯瞰,便可見青黑城牆上,炮口幽深,旗幟林立,陣法若隱若現,一道道修士身影排列整齊的在城牆上逡巡著。
城內,卻不是各大仙城尋常時候劃分的商業街道,而是堅固的堡壘,空曠的地面,匍匐著無數大型戰爭飛舟。
所有的一切,都彷彿蓄勢待發,隨時做好了發起戰鬥的準備。
置死軍的成立,固然凝聚了這些「烏合之眾」,但也讓每一個人明白,他們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
與妖族不死不休,寸步不退!
是以,裡面行走的修士,也一個個面帶煞氣,拒人於千里之外。
不過!
此刻凌天關最中心的廣場上,卻是人山人海,充斥著病態的狂熱叫聲。
「殺!」
「殺!」
「殺!」
一隊披掛整齊的修士,站在人群中,阻隔著洶湧人群靠近其內那廣達一里方圓的高臺。
和那些病態狂熱的修士相比,這一隊修士就顯得冷靜許多。
因為他們並不是無家可歸的難民,而是五域五宗抽調弟子門人,組建的執法隊。
專門用來穩定凌天關內的秩序。
聽著附近狂熱的呼喊聲,執法隊修士個個面色肅然。
「這是第幾次了」
「數不清!」
「是啊,大難臨頭各自飛,在那妖族百年衝擊下,不知道多少修士背棄宗門,投向高枝。又有不知多少人渾水摸魚,劫殺他人。如今他們全都匯聚到了五域之中,有仇的報仇,有怨的報怨,替宗門清理門戶的更是多不勝數。這鬥戰臺的設立,就是給他們提供一個公平的解決渠道。自設立以來,就沒停下過戰鬥。」
「如此內耗,上面的人不管嗎」
「哪裡管得住,我輩中人講究念頭通達,真要強行壓制,保不準私下動武,殃及池魚。」
「師弟說得確實在理,不過這一次羅天宗的十決之鬥,算得上是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一次吧」
「確實!十次決鬥,皆是金丹上人之間的對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