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愣,“這,這什麼意思,它不想在水裡待著?”
四眼搖搖頭,“我不知道!”
我和他慢慢的靠了過去,沒走兩步,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趕忙回過身關牢窗戶,回頭它一下子跑了,可就完蛋了。
我倆一左一右站在盒子邊,俯視,它的外表還溼漉漉的,水滴掛滿的盒壁。
“它有話要對我們說?”四眼講。
我也知道有狀況,它正透過這種方式,來提醒我們專心聽好?
差不多有十分鐘的時間,再也沒有動靜。除了剛剛像幻覺一樣的移動,這盒子又恢復了原來的普通模樣。
“到底要說什麼”我開口問。
四眼捏住我的肩膀,食指豎在嘴前,“它已經在說了。”
“啥?我怎麼沒聽到。”四眼好像發現了什麼,可我壓根一點動靜都沒接收到。
四眼也不回答,轉身抬手“吧嗒”一記,關掉了臥室裡的燈。
四周頓時黑暗了下來。
我有點不適應,花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在黑暗中反應過來。月光穿過玻璃窗斜射進來,透過這個盒子,在身後牆壁上印出了一個影子來。
盒子剛剛“飛”過來,是為了調整好角度?
那個影子慢慢清晰,在牆壁上“畫”出兩個透著微光的字。
我踮起腳,看清了那兩個字,頓時吃驚不小!
難道這就是盒子要對我們說的話!
也是顧大攀留下的所謂的秘密!
牆上寫著:弒嬅!
沒錯,就是這兩個字,就算語文學的再不好,但是兩個字的意思還是能夠理解的。
先不管這個“嬅”到底是誰?但起碼現在她就在我閨女的身體裡。費盡周折,出身入死,最後得到的顧大攀的遺言,難道就是讓我殺了自己的女兒?!
我急急往後退了四五步,才站穩腳跟。
這個資訊來的太突然,突然的我都覺得是晴天霹靂,根本沒做好準備。
“四眼,這,這什麼意思啊!”
四眼眉頭緊鎖,“我也搞不清楚!”
“會不會是它水裡泡多了,泡糊塗了!”我問道,“不對,顧大攀要對我說的肯定不是這個。他肯定沒說清楚,還有更多的事兒要對我講!”
我不相信這個事實,換著各種角度,去觀察牆壁,看看是否還有新的資訊出現,然而什麼都沒有。
我伸手便要去拿那個盒子,被四眼攔住了。
“幹什麼,我要好好問問他!”
“一個盒子你怎麼問它?!”四眼壓著嗓子吼道,“它待在這肯定是有原因的。月亮,”他指了指窗戶外的半空,“月亮的角度會動,影子也會變,你有點耐心,如果他真的還有什麼事兒要說,一定會在顯示出來的。”
被四眼這麼一講,我不敢動了,老老實實的坐在床上,黑暗中盯著這個盒子會發生的狀況。
這個場景不恐怖,但也夠詭異的了。
我們就像在等著顧大攀顯靈似的。
慢慢的,變化又開始了。
然而這次變化的卻不是盒子,而是我們。我的眼皮子直往下耷,強烈的睏乏感折磨著我。
“四眼,我覺得不對,我怎麼那麼想睡覺?四眼ズ四眼!”
四眼被我推了一把,他竟然都快要睡著了。團引系亡。
“有問題!”
“嗯!”他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但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了。
我繼續和睏意抗爭著,可似乎有股子根本無法抗爭力量,正在不由分說的將我們帶入睡眠。
這個過程5分鐘?還是5秒鐘?
我不知道。
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