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之而後快,還是沒能如願的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端木亦塵有錢,而端木亦元不管是平時的治理國家,還是像現在的邊關打仗,都需要銀子,再加上有流言說費家的寶藏圖在端木亦塵手裡,這就讓端木亦元再怎麼恨不得吃端木亦塵的肉喝他的血,還不得不面帶微笑的叫他七皇弟。
端木亦元那皇帝做得還真是累。
事情既然一而再的發生,總是要想辦法解決的,被搶生意是小事,只能說明人家有本事,或者是自己沒有及時對危機做出反應。
她擔心的是,搶生意的背後,那個人是故意給端木亦元製造對付端木亦塵的機會。
想傷害她遲靜言的男人,呵呵,做夢吧。
……
冷漠對遲靜言再一次提出讓他施展輕功帶著她,已經習以為常了,手臂展開,腳尖微踮,遲靜言再次有了飛翔的感覺。
她喬裝打扮後,至少是一點看不出她本來的相貌,這麼冷的天,受持骨扇,她走進了和“香馨樓”一條馬路之隔的新飯莊。
沈大成還真一點都沒誇張,不管是裝修風格,店小兒的工作服,包括選單上的菜都和“香馨樓”一模一樣。
這些眼睛看得到的東西,要模仿起來,還是比較容易,未必就說明是“香馨樓”裡出現了內奸。
遲靜言到的時候,已經過了飯點,吃飯的人不是很多,她很順利的就坐到了包廂裡,而且還是有窗戶的包廂。
店小二問她要吃點什麼,她翻開餐單看了看,隨口點了幾樣。
客人不多,菜上得很快,遲靜言喊住要退出去的店小二,指著其中一道菜問道:“這是什麼?”
店小二介紹道:“客官,這是你點的三杯雞。”
“不會吧。”遲靜言拿筷子攪拌了下盤子裡的菜,口氣明顯帶著質疑,“我在對門的‘香馨樓’吃過這道菜,感覺很不一樣。”
“客官,你還沒嚐了,怎麼就會知道不一樣?”這家店的店小二也是那麼的與眾不同,明明就是個跑堂的,卻沒有一丁點的不卑不亢。
“吃東西講究色香味俱全。”遲靜言擺出一副就是不講道理的樣子,“味既然排在最後一個,那就說明要色香全了,才能品嚐味道,你要說味道很好,你先吃一口嚐嚐。”
店小二似乎是第一次碰到這麼難纏的客人,真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送進口中。
“味道怎麼樣?”遲靜言笑著問店小二。
店小二把嘴裡剩下的一點東西也嚥進肚子裡,剛想開口,忽地眼珠朝上一番,整個人直朝地上倒去。
有人在他即將要撞到地面時,伸手接住他。
冷漠把昏過去的店小二輕輕放到地上,滿臉疑問的望著遲靜言,提出自己的疑惑,“王妃,如果您直接想弄昏他,下次告訴屬下,屬下直接打昏他就是了。”
何必費那麼大的工夫,要先在菜裡下藥,然後騙他吃下去。
遲靜言沒回答他,而是蹲到吃了她下過藥的雞而昏過去的店小二身邊,她抓起他的手,攤開他的掌心,問冷漠,“發現什麼異常沒有?”
冷漠朝他攤開的掌心看了看,還真看出了倪端,“他掌心的老繭分佈的地方基本都是指腹,不像是貧苦人家的勞作,反而像是常年習武拿刀具才會有的繭子。”
遲靜言放開那隻手,抽出絲帛細細的擦拭著抓過店小二的那隻手,每一根手指都擦的很仔細,“冷大俠,我很高興,你還不是太笨。”
冷漠聽著這誇獎,真不知道是哭好還是笑好,臉上的表情是哭笑不得。
有冷漠這樣的高手在,為什麼,遲靜言要弄昏一個人,還要那麼大費周章,就是因為她一早就覺得這家飯莊背後的主人不簡單。
果然,在武功方面,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