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你的眼睛和夜國的女帝長得很像!”
遲靜言頓下腳步,回頭看著緊追上來的張鶴鳴,“就只有眼睛像?”
張鶴鳴再一次見識到遲靜言的厲害,眼看她時不時的就會拿去他和如意的房間威脅他,都什麼時候了,他當然實話實說,看遲靜言反問他,很肯定,很用力地點頭,“真的只有眼睛像。”
關於夜國女帝和帝后的長相,遲靜言聽遲延森說過,據說女帝長相一般,毫無任何過人之處,簡單的說只是不醜罷了。
反而是帝后,遲延森真不愧已經是個作家,形容起人來,那絕對是四個字一迸就出,什麼清俊儒雅,氣質卓然……
反正在形容夜國帝后的長相上,他一口氣迸出了很多四個字,遲靜言聽得一愣一愣的,同時心裡也暗歎,以遲延森現在的才華,放到哪個朝代都能寫小說為生啊。
暗歎歸暗歎,她聽完遲延森的形容,而且還是那麼的繪聲繪色,忍不住問他是不是親眼看到過夜國女帝和帝后的長相。
結果倒好,遲延森的回答,讓她差點想當場錘死他,或者放小白咬他。
他是這樣回答的,“我根據外面聽來的自己猜的。”
當他還是自詡風流的京城第一種馬時,整天混跡在風月場所,也的確會聽到很多小道訊息。
遲靜言拉回飄遠的思緒,想到了遲延森曾經說過的話,又問張鶴鳴,“張先生,你知道夜國帝后長什麼模樣嗎?”
還真是巧了,張鶴鳴吃了遲靜言的虧,還真是學聰明瞭,對她這一次的問題,回答的速度非常快,“七王妃,事實是這樣的……”
張鶴鳴告訴遲靜言,其實他也沒看到過夜國帝后的長相,只是看到過夜國帝后的畫像,而且是近距離看的,看得很清楚;
女帝就不一樣了,雖說也只是有幸在畫像上看到,距離卻隔的有點遠不說,還只是看到了一眼。
所以說,他只能肯定看清楚的那一部分,就是女帝的眼睛和遲靜言的的確很像。
比起連畫像都沒見過,只是聽別人形容,而得出夜國帝后長相的遲延森,張鶴鳴形容起來就更形象和準確了。
遲靜言聽到張鶴鳴對夜國帝后長相的描述後,徹底傻眼了,真沒想到張鶴鳴一個畫畫的,形容起一個人的長相,也能用那麼好的詞語,反正什麼面如冠玉,唇若塗脂,都被他用上了。
詞彙這麼豐富,不是張鶴鳴打算跨界搶遲延森的飯碗,就是夜國帝后長得真是太俊美,連張鶴鳴一個畫畫的,都被激發成了文人。
結合遲延森和張鶴鳴的形容,遲靜言已經不用看夜國帝后的畫像,也知道那肯定是個只因天上有,地上難尋的美男子。
張鶴鳴形容完了,忍不住,嘆息道:“只可惜,我聽說夜國的帝后早在十幾年前就死了,女帝始終都不敢面對他已經去世的訊息,這麼多年了,後位始終空懸,她相信帝后還活著,終有回來的一天。”
遲靜言聽著張鶴鳴的話,想到夜國女帝和帝后之間發生的事,嘴角不覺勾起,等事情都發生了再去後悔還有什麼用呢,徒勞罷了。
人都死了,才在心裡有他的位置,這叫什麼?自作孽罷了。
遲靜言想到在現代時看過的一句話,陪伴才是最長情的表現。
“七王妃!”忽然,張鶴鳴大驚小怪地叫了聲遲靜言,這一聲怪腔怪調的聲音還真把遲靜言嚇了一跳,拍著胸脯看向張鶴鳴。
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張鶴鳴的臉忽然漲得通紅,一雙眼睛牢牢盯著遲靜言的臉不放。
遲靜言摸著自己的臉,問張鶴鳴,“張先生,是忽然之間,我臉上多出什麼東西了?”
看張鶴鳴那樣子,已經不是遲靜言的臉髒了,而是她的臉上多出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