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壯的獸人便一點點地癱軟了下去,完全飽滿的面板也迅速地塌陷。
直到,齒間再也沒有一顆血溢位,那隻抓住獸人肩膀的白皙手掌這才緩緩地鬆開了手指。
“卑賤的獸族,真是讓人噁心!”
輕啐了一口,那隻白皙手掌緩緩從口袋裡取出一塊雪白的絲帕,抹去了唇角的血跡,立刻便隨手將那沾了血的帕子丟在了獸人的身上。
那樣子,就是一個不滿足於食物胃口的餐客。
彷彿,只是無奈下的飢不擇食,他才會忍耐著不滿意地味道吃下食物一樣。
黯淡的月光,映出他精緻的臉龐。
如雪的銀髮下,眸子裡的血紅之色,正在迅速消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