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將我等困死在洛陽不成?”
周倉一邊舞刀殺敵一邊怒聲咆哮著,武安國輪著鐵錘殺了過來,周倉一聲怒吼,偃月刀當空橫掃,裹著勁風呼嘯而至,啷啷,金戈交錯,震耳欲聾。
雖然武安國臂力驚人,可之前畢竟被呂布挑斷了手腕,單憑一條臂膀,根本不是周倉的對手,武安國手中的鐵錘一個拿捏不穩,當即脫手飛了出去,武安國剛要轉身後撤,被周倉一刀挑落馬下,當即生死不知。
管亥等人全都發了狂,陳削更是將鋼刀舞的飛快,徐晃手中的開山斧,也是頃刻間掛滿了血肉,雖然陳削的兵少,又剛剛經歷了長途奔波,但是,可怕的鬥志,卻足以讓孔融和袁遺都感到震撼。
“太史慈,還不速速出戰,更待何時?”見兩軍彼此膠著陷入了苦戰,城門遲遲沒有關閉,孔融一臉的焦急,忙轉身衝身後催促道。
“你等著,這一次,等回到北海,你孔融的恩情,我太史慈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咬了咬牙,太史慈終於抄起了鞍上的那杆斷魂槍,這條槍,通體黝黑,鑌鐵打造,長一丈二,重達六十多斤,映著烈日,泛著逼人的冷芒,握在手中,冰冷中透著攝人的殺氣,今日之戰,太史慈本不想出手,陳削是賊不假,可他做的事,卻讓太史慈歎服不已。
可惜,這世道,自己說了不算,各路諸侯一致聯手要剷除陳削,或許這個時候,何義的大軍早已陷入了苦戰,諸侯們下了決心,北海孔融又對自己有恩,此番徵召前來,太史慈一功未立,也多少有些虧欠孔融。
“狗賊,找死。”
見有人揮槍刺向華雄,陳削大罵一聲,忙催馬擋在了華雄的身前,雖然身手靈敏,可畢竟兩撥人早已混戰在了一起,面對前赴後繼湧來的敵兵,陳削很難輕鬆躲避,人擠在一起,很多動作,都非常困難,何況陳削殺敵的本領實在不怎麼強,沒幾下肩頭後背就被砍中了兩刀。
何曼瞧見陳削身上負了傷,怒吼一聲,舞動鋼叉擠開人群殺了過來,鋼叉上砸下掃,一連十幾個敵兵被何曼砸的沒了人樣,四周到處都是飛濺的血肉,趁敵兵略顯混亂之際,陳削忙翻身下馬,一把抓過華雄,當即剛剛的舉起了戰刀。
華雄無奈的嘆了口氣,隨即閉上了眼睛,可是,耳旁刀鋒呼嘯,華雄的身上並沒有絲毫的異樣,反而捆在自己身上的綁繩被陳削給斬斷了,華雄忙睜開眼,剛要詢問,陳削已經再次飛身上了烏騅馬。
“這…”張頜等人全都一愣,這華雄可相當兇險,他還沒有真心歸降,放了他豈不等於放虎歸山,萬一他反過來對付義軍,可就大大不妙了。
“給他刀。”陳削忽然高喊了一聲,這下大夥更納悶了,這陳削瘋了不成。
不過,自然沒有人抗命,兩個兵卒抬著華雄的大刀送到了他的跟前,華雄猶豫了一下,飛快的掃了眼四周,很快,臉色一沉,咬牙劈手奪過合扇板門刀,那兩個扛刀的兵卒一個沒站穩,全都被華雄給晃倒在了地上,等兩人從地上爬起來之後,華雄已經提刀殺向了城門口。
華雄突然出手,所有義軍全都愣了一下,可見華雄出手選擇的卻是砍向敵兵,眾人全都鬆了一口氣,倒不是懼怕華雄,而是擔心華雄揮刀殺向‘自己人’。
華雄身上的傷勢早已復原,雖然一直被繩索捆綁著,但是連日來吃喝不愁,倒養足了精神,驟然出手,無人是他一合之敵,華雄手中的大刀,直掛風聲,銳嘯連連,一出手,就宛如殺神降臨,刀鋒過處,人頭滾滾,無人能擋住他一個回合,愣是一個人,像一架殺戮機器一樣,快速推進,掀起漫天腥風血雨,如入無人之境般飛快的奔著城門衝了過去。
華雄加入戰團,義軍如虎添翼,氣勢更加高漲,眼看殺的官兵七零八落已成潰敗之勢,太史慈催馬如風,驟然趕到,一出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