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記仇的一個人。這次自己這麼說她,甚至詛咒她的未來,肯定得被她恨到骨頭裡去了。既然得罪了那就得罪了吧,反正文嫻也是被留了牌子的了,就當做是主動跟文嫻搞好關係的手段好了。這樣想著,文惠便自然而然的站在了文嫻的身邊。
看著發飆的文惠,文嫻很是驚訝了一番。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這文惠能幫自己說話,也算是難得了。文嫻對著文惠說道:“沒關係,不用生氣。沒必要跟這種沒修養的小丫頭計較。我們都是有身份的人,難道被狗咬了還能在咬回去麼?”說完還挑釁的看著伊爾根覺羅?鄂娜。
伊爾根覺羅?鄂娜呆了呆,又聽了文嫻的話,突然間就發飆了。只見她衝了上來,張牙舞爪的想要給文惠留點印記。可惜啊,在文嫻的面前時一點機會也沒有,被文嫻輕輕一推,就一個大屁股墩的被推倒在地上。
伊爾根覺羅?鄂娜感覺屁股摔的很疼,心想。自己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氣啊。一下哇哇大哭了起來。把文嫻她們嚇了一跳,文嫻忙遞了個眼神給瓜爾佳?鶯語,瓜爾佳?鶯語有點不情願的走過去,扶起伊爾根覺羅?鄂娜道:“別哭了,都這麼大的人了,別讓人看笑話了。有沒有摔壞?”伊爾根覺羅?鄂娜也覺得自己丟人了,沒有接話,但是已經沒哭了。
這時,傳來太監的聲音。讓文嫻她們這些秀女收拾好,準備出宮了。文嫻一聽可以出宮了,心裡的煩惱也消散了些,跟著小太監出來皇宮。臨別前瓜爾佳?鶯語對文嫻道:“文嫻。以後沒事,我們常走動走動。”文嫻道:“好的,我正有這樣的想法呢。”然後互相道別,各自上了自家的騾車,回家去了。
☆、旨意到
騾車回到鈕鈷祿府,文嫻一下車就看見葉赫那拉氏站在門口等待著。文嫻一見著葉赫那拉氏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在這一個月裡,文嫻在宮裡小心翼翼,擔驚受怕的,不管是心裡還是身體都異常的疲累,所以現在看見葉赫那拉氏感覺放鬆了很多,一下沒忍住就把所有的情緒用眼淚發洩了出來。
葉赫那拉氏看見文嫻一哭,頓時慌了神忙道:“這是怎麼了?快跟額娘進屋,告訴額娘到底怎麼了?”一進屋,葉赫那拉氏拉著文嫻看看,心疼的道:“怎麼才一個月的時間,就瘦了這麼多,可是在宮裡受氣了?”
文嫻這時才回過神,有點不好意思的道:“額娘,我沒事呢,只是一個月沒見著你,額外的想你。”葉赫那拉氏欣慰的道:“沒事就好,看見你哭,額娘還以為你在宮裡受氣了呢~在宮裡怎麼樣?有沒有留牌子?”一聽葉赫那拉氏說到這事,文嫻的心裡又糾結起來了,情緒不高的道:“嗯,被留牌子了。”
葉赫那拉氏一聽,挺高興的道:“你這孩子,被留了牌子是好事,看你的樣子怎麼一點都不高興啊?”文嫻心裡那個糾結啊!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跟額娘說,難道告訴葉赫那拉氏:“那是因為我知道,我會被指給四爺當小老婆我可不想給四爺當小老婆啊!”只好有點勉強的笑了笑道:“沒有不高興啊,只是捨不得額娘而已,女兒想一直呆在額娘身邊。”對於這得來不易的母愛,文嫻還沒有享受夠呢,怎麼捨得就這麼離開啊,日後要是嫁了人,那再回孃家可就非常的不方便了。
葉赫那拉氏一下笑了起來:“你這個傻孩子,以後總是要嫁人的,再說了,即使嫁人了,也可以回家來看額孃的啊。”頓了頓,葉赫那拉氏又問文嫻:“對了,文惠有沒有被留牌子呢?”“文惠被擱牌子了。”文嫻道。“額,看來有空我得去串串門,好給文惠定個親了。只是不知道你會被指給誰?”娘倆這麼久沒見,格外親熱的聊著。
遠遠的就聽見文浩那清脆的聲音傳來:“額娘,聽說姐姐回來了,姐姐在哪啊?我好想姐姐啊!”然後就聽門吱呀呀的被推了開來,一個小腦袋伸了進來,鬼頭鬼腦的四處亂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