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下這個坐鎮在幕後的術法高人而已。”石林桓擺擺手給出了一個剛才就提了一句的簡單答案。他似乎不想和閆鴻強談及太多內心想法,轉而問道:“你和陳羽芳、蘇成接觸時間也不短了,難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就沒有發現他們公司或者他們平時接觸密切的人物中,有什麼比較奇特的人嗎?”
“沒有吧?”閆鴻強皺眉搖了搖頭,忽而眼睛一亮,道:“對了,蘇成的大兒子,很特別!”
“嗯?”石林桓問道:“蘇成的兒子?多大年齡?”
“高二學生,十六週歲吧。”
石林桓不禁笑著擺了擺手,帶著些埋怨的語氣淡淡地說道:“一個小孩子能有什麼獨特,竟然還能讓你注意到……”
“石先生您有所不知。”閆鴻強表情認真地說道:“根據我的瞭解,蘇成的大兒子蘇淳風雖然年僅十六週歲,但他心xìng成熟,機智敏銳,談吐不凡。我和他有過兩次接觸談話,給我的感覺他就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成年人,甚至還要老道許多。另外,一向眼高於頂的陳羽芳和我在私下裡的閒談中,都大為稱讚蘇淳風,還說蘇成平rì裡對這個大兒子言聽計從,就連陳羽芳的父親,原平陽市委副書記陳獻,也極為重視蘇淳風,甚至多次態度堅決強硬地要求陳羽芳多多聽從蘇淳風的建議和看法。”
“哦?”石林桓稍顯詫異,頗為感興趣地笑道:“聽你這麼一說,這個孩子還真不一般,你給我詳細說說。”
閆鴻強立刻把他所知道的有關蘇淳風的事情詳細講述了一遍,尤其是他和蘇淳風的兩次接觸經過緣由,就連對話以及對話時的表情態度都絲毫不落——其實之所以閆鴻強會如此在意和認真,除了詢問者是石林桓所以他必須鄭重其事的原因之外,還有就是閆鴻強人,對蘇淳風也格外在意和欽佩。
聽完他的講述,石林桓不禁微微皺眉,思忖了起來。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一個年僅十六週歲的高中學生會是萬通貨運代理有限責任公司幕後坐鎮的術士。
但按照閆鴻強所講,這個孩子也確實太聰明,太獨特了。
閆鴻強不會說謊話,而且以他的心xìng,若非事實也斷然不會如此大加讚賞一個年輕的半大孩子。
而讓石林桓尤為在意,也是他提前就注意到的一點是——萬通物流園區西側的建築佈局規劃——如果說當初的聯合收割機代理銷售處是為了在門前空出大的面積用於停放聯合收割機,所以巧合地閃開了八米寬的位置,那麼之後物流園區西側建築物整體向東靠攏,與107國道之間相隔出八米的距離,就不得不讓人懷疑了。
石林桓是相術大師,很清楚那般佈局恰合風水之局,既避免了北面107國道路煞的對沖,又能夠引107國道和南環路交叉匯流而形成的水運旺財之局。
難道,也是因為蘇淳風提出的那些看似合理的建議,所以出現的巧合嗎?
這似乎有些說不通。
那麼大的面積,換做誰也難以割捨空置出來。就算是蘇淳風提出的那些想法和建議合理所以最終被陳羽芳和蘇成採納了,可年紀十六歲的一個還是孩子的高中生提出這種想法,這身就很令人吃驚和困惑了。
綜合以上諸多因素,石林桓判斷,如果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巧合的話,那麼蘇淳風身後必然有高人指點,而且這個高人,絕對是術法高手。
想到這裡,石林桓微笑道:“找個機會,讓我見見這個孩子。”
“唔,這簡單,今天就行。”閆鴻強立刻滿口答應下來,道:“每逢週末蘇淳風都會從學校回來,您和我一起去工地上看看,自然能看到他。”
“那就先去看看吧,不要驚動他。”石林桓起身道:“最好找個機會,我能和他單獨談談。”
“好,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