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猛想想也是,就不再堅持。
“猛子哥!”一聲嬌嗔,背後轉出了張英娘,“你還是來教教我們開槍射擊吧!只要你能將我們都教成你的身手,我們就不怕洋鬼子啦。”說完,羞澀的勾下了頭。
張德成咳嗽了一聲,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兩人。
“可以呀!”華猛笑眯眯地盯著英娘滿吞口水,今天,她換上了一套鮮豔奪目的紅色碎花薄襖,嶄新的藍黑棉紡夾褲,腰間繫著綠色的紮帶,在樸素簡單中將豐滿勻稱的身材惟妙惟肖地勾勒出來,碎花兒衣服本就很有質感,在胸前和腰間美妙地顯示出了柔和的坡度。雪花面,烏雲鬢,滿面含春隱嬌羞,真是絕代佳人啊。
“此女只應天上有,人間哪得一回聞?”華猛不由得詩興大發,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突然抓住了她的肩膀。
他知道,清代的父母之命,媒人之言,就是準法律,誰也不能輕易賴帳的,既然她是他的未婚妻子,他將來就要和她結婚生活的。既然她是他的人了,先浪漫一下,品品味道,吹個泡泡,也無妨大雅吧?
雖然在出手時,他也想到了惠敏,但是,男人確實都是見異思遷的劣等動物,雖然惠敏妹妹嬌嫩可愛,可是,眼前的美人兒才更具吸引力。幾乎是本能,他的邪惡慾念就沸騰起來。
華猛本來想著,以英孃的火辣性格,一定各各各嬌笑不已,或者半推半就,或者嬌嗔反抗,總之,一定很有情趣。不料,雙手按在她肩頭時,卻按了個實實在在。
英孃的身體猛然顫慄了下,和昨天惠敏妹妹的一個模樣,接著,就是痴呆,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他,一動也不動。
嘿嘿,一百年前的姑娘真是小綿羊啊。華猛不禁得意,看著她的模樣實在鮮豔可愛,忍不住將手滑下來,抱住了她的腰,狠狠地拉到自己懷裡。濃郁的香脂氣息撲面而來,滑膩不可方物的手感,讓華猛爽得打了個寒戰,乾脆得寸進尺,狠狠地攬著她的腰,大嘴一張,壓上前就啃。
啪!
清脆的,兇狠的掌聲在華猛的臉上炸響,打得他眼前金星亂冒,懷裡那個佳人已經雙臂一撐,撞開了他的包圍圈兒,閃到五尺之外。
“英娘,你?”華猛委屈地捂著火辣辣的幾乎麻痺掉了的臉:“何必呢?不就是開個玩笑?”
“無賴!壞蛋!大痞子!老流氓!”英孃的胸膛,波濤起伏,臉色也變得極為蒼白,顯示出她的內心的極度憤怒,華猛幾乎從她的身上看出一圈圈直立的長刺(象刺蝟),右手顫抖地指著他的鼻尖兒:“我是清白規矩人家的閨女,由不得你胡來!”
華猛被她強悍的辱罵震撼了,上前一步,有些氣惱地說:“英娘,你是我的未婚妻,我摸一下又有什麼了不得?”
“不許胡說八道!”英娘緊張快捷地後退一步,警惕地拉開拼命的架勢。
華猛的臉上,那股火辣的滋味更加濃了,因而,心頭微怒:“誰胡說?還不是你師傅說的?”
“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死給你看!”英娘見他往前闖,驚慌失措地拔出腰裡的短劍。
華猛足足盯了她三分鐘,在判斷她不是做秀以後,長長嘆了一口氣,轉身走出。
“這個不懂風情的母老虎,我才懶得修理你呢!”華猛開始憎恨她,直接將她從自己的慾望田野裡刪除遮蔽掉了。還是惠敏妹妹好,要是他抱了她,她一定坦然接受,甚至,他還能侵略她到玩弄Ru房的深度呢。
華猛憤憤不平地走到這家的街門外,狠狠地踢著土路上的碎石:“我叫你清白,我叫你規矩!”
“喂,猛子,你說什麼?”張德成突然從旁邊走出,窺視著他。
華猛慌忙改口,咧出一臉燦爛的笑:“沒什麼,師叔。”心裡卻在研究,為什麼這個不是多威嚴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