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們得快一點,早點把那塊地皮買了,我也早點了了這個心思。”我聞言呵呵笑了兩聲,不過馬上我又覺得不大對勁,大姐好像話裡有話,“大姐,什麼叫俱樂部這邊倒是沒什麼事?那哪邊有事?”
“小謎啊,你還是自己打電話問問你同學柳青岸吧!我也說不太清楚!”大姐吞吞吐吐,她主要是覺得自己不太方便過問我的私事。
“青岸,柳大公子?他,他怎麼了?”
“你打電話前二十分鐘他也打過電話給我,要你的聯絡方式,好像還很急!”
“行了,大姐,我現在就打電話給他。對了,還有,你明天上班的時候,記得往我的卡里匯點錢,直接匯美金,恩,先匯十萬吧!好了,拜拜!”
也不等大姐再說什麼,我就結束通話了電話。剛剛結束通話大姐的電話,我立刻就又按下了柳青岸的號碼。其實,本來我也要打電話給他的,只不過安排在老熊和李蝶小兩口之後而已。
“喂,您好,我是柳青岸!”柳青岸也不知道誰給他打的電話,所以特別客氣。
“柳大公子,我是老趙,我剛有電話。我聽我姐說你找我?”
“啊?老趙?你現在在美國嗎?”柳青岸聽到是我,情緒馬上就不對頭,語氣很焦急。
“是啊,我在紐約,這個號碼是我的電話,以後你有事可以直接找我。”
“老趙,曉風不見了!”柳青岸沒理會我的話,在電話那頭都快要暴走了。
“啊?曉風不見了?青岸,怎麼回事,曉風哪裡去了?你沒有找嗎?”聽到柳青岸地話,我也急了,話就像連珠炮似地。
“我找什麼?她半夜還沒有回來我就急了,去她房裡一找才發現,她的一些衣物和我爸早年為我們辦的美國綠卡都不見了。我連夜打電話去機場查詢才知道,她居然坐傍晚的班機一個人去了紐約!”
“什麼?曉風來了紐約?”我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了,一屁股就跌坐在了椅子上。
“我知道她去紐約是去找你的?老趙,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你讓她去紐約地?”柳青岸的聲音非常嚴肅,幾乎已經到了質問的程度。
“我讓她來紐約?”我愣了一下,一秒鐘後,插地從椅子上躥了起來,衝著電話開始暴吼,“我他媽什麼時候讓她來紐約了?我讓她來紐約幹什麼?我瘋了嗎?現在我自身都難保,我還讓她來紐約?陪我去死啊!”
柳青岸被我這一通喊,反而沒聲音了,僵了很久,才繼續說。
“老趙,不管怎麼樣了,曉風已經去了紐約,飛機是飛不回來了。你一定要接到她,到紐約的時間你知道的,一定要第一時間把她送回東仙!”
“行了,放心吧,她應該後天中午能到這,我直接就讓她坐飛機再飛回去!在紐約,我可侍候不了他!”我沒好氣地答應了下來。
在柳青岸不斷地嘆息中,我們彼此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坐在椅子上,心裡七上八下的,有些鬧心,又有些擔心。本來現在紐約這邊的事就夠多夠亂的了,這下可好,柳曉風又來了,而且說實在的,我也沒把握能把她勸回去。柳曉風這種叛逆型女孩,犯起倔來八匹馬也拉不動。
因為心煩,這一天我也沒出屋。直到晚上的時候,我才去了一趟食堂,給燕輕眉買了一些吃地,不能光讓人家勞動,我這婦男也得有點氣度。
晚上照常說了一些有用沒用的,反正柳曉風的事我是沒敢告訴燕輕眉,我實在是怕她半夜趁我睡熟了,掏出槍來崩了我。
接下來的一天裡,我仍然呆在公寓裡,只是偶爾出去在草坪上走走,想著自從來到紐約以來發生的這些事,總覺得像一團亂線,而那個可以理清的線頭只是模模糊糊的,怎麼也找不到。
燕輕眉這段時間,始終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