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情況下出了人命就不好玩了。大鬍子隨著我的一記黑招,登時就向一側歪去,我急忙又伸出另一隻手,將他輕輕地扶住。
“喂,喂,房主同志,您怎麼了?您醒醒,醒醒。”我蹲在地上,把大鬍子摟在懷裡,忍受著他身上的陣陣也不知道多少天沒洗澡的體臭,故意大聲地喊著。
被我這一喊,客廳裡就像炸了馬蜂窩一樣,所有的人都紛紛地跑了過來,看到大鬍子暈倒在了我的懷裡,個個臉上都變了顏色。
“哪位同志管一下啊?這位房主剛才看水錶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我想他需要去醫院。”我故意苦著臉對蜂擁過來的這五個中年漢子說。
“嗯?怎麼搞的,傻虎怎麼會暈了呢?”這時走過來了一個看上去很削瘦的精壯漢子,皺著眉頭很納悶地從我的手裡把大鬍子接了過去。
“那你們先忙吧,這位房主可能真的得去醫院了,對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我對著這些實際上也沒人會理我的傢伙們說了一句,也不管有沒有人聽見,就假裝還很忙的樣子匆匆地離開了廚房。
我從廚房回到客廳之後,站在客廳裡迅速地掃視了一眼,最後我把目光放在了一個茶几上的一卷報紙上。這卷報紙剛剛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過,就在郭剛的手裡拿著,他沒事拿著一卷破報紙幹什麼?
我走過去,用兩根手指夾著那捲報紙的一個角輕輕地把它展了開。隨著報紙的圖窮,“匕”也終於顯現了出來,一把自制的單管土槍就橫躺在那捲報紙中。我用報紙卷著那把土槍的柄,把它拿在了自己的手裡,我可不想把自己的指紋留在上面。憑我多年拿槍的經驗,槍一入手我就知道槍裡是有子彈的。
“哼。”我看著槍冷笑了一下,一大群人聚在一起,手裡還有一把槍,這已經足夠他們進局子裡解釋的了,最低也得是一個非法集會。估計當時我喊大鬍子暈的時候,這個郭剛一時著急,就把它放在了桌上。
我大搖大擺地拎著那把槍,一扭臉就又回到了廚房,看到那一群傻瓜還在那忙乎呢,剛才的那個瘦漢子竟然在給大鬍子傻虎捏人中穴,開玩笑,我的手法自己知道,你就算把他捏死了,他也不會醒的。
“各位,別費勁了,他沒有三個小時自己是不會醒的。”我冷著眼看著那五個人猛不丁地說道。
五個惡漢聽到我的聲音幾乎同是向我這邊扭過了臉,當看到我並沒有走,而且手裡現在正拿著那把土槍的時候,每個人的臉上都白了。
“你是幹什麼的?”摟著大鬍子的瘦漢見狀將大鬍子放在了地上,站起身來對著我聲厲內荏地喝道。
“放心,絕對不是擋著各位發財的,我今天主要是來找人的。”我說話的時候,眼神就投到了一直在跟著眾人一起忙活的郭剛身上。
“你先把槍給我放下。”瘦漢子看到那把土槍的槍口就一直在對著自己晃,心裡不由得一陣陣發毛。
“那可不行,嘿嘿,有一把就可能有兩把,要是萬一我一放下槍後,你們哪個大哥又掏出來一把,那我豈不是倒黴死了?但是我手裡有槍就不一樣了,我可以在你們中間任何一個人想做小動作的時候把他的腦袋開啟花,不用懷疑,我有這個本事。”我搞笑般認真地對那個瘦漢子說。
“我們只有一把——”瘦漢子旁邊的一個看上去稍有些年輕的傢伙可能是被我的槍晃來晃去的給晃迷糊了,張嘴就把實話掏了出來,不過他馬上就發現周圍的夥伴都在用一種很惡毒的眼神看著他,一縮頭又把後半句話給嚥下去了。
“哦,這樣子的,好,我這人就這麼痛快,你們要是沒槍的話,我也不用了。”我很無所謂的聳聳肩膀,接著就把手裡的槍遠遠地扔到了大門口的那個方向。
看到我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