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給連惜。
“去你的,什麼時候也會這些油滑話了?”葉文彰腦海中的百轉千回,連惜卻全然不知。她臉上一紅,呸了一聲,心裡倒是甜滋滋的。
葉文彰這句話是把她以前的樣子和現在的樣子都誇獎了。
他說從前的她好看,是因為她是連惜,而她現在雖然變了樣子,可她依然還是連惜,所以在他眼中還是最漂亮的。
這個男人啊……連惜嗔怪地瞥了他一眼。
女孩的眼神中帶著不經意流露出的嫵媚,看得葉文彰下腹忽起一陣燥熱,再也顧不得去想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了。
他的眸底閃過一道色彩奇異的光,嚥了口唾沫,發出咕嚕一聲,別過了頭去。
“你……你先在這裡坐著,我出去跟醫生談談。”他不大自在的站起身,以一種比較詭異的姿勢旋身往外走,後面還響起連惜急促的追問:“你去哪裡找醫生啊?醫生不都在屋裡嗎?”
“我去找健康醫生,他們在外面等著呢。”葉文彰頭都不敢回,步伐有些凌亂地邁了出去。
連惜不明所以,幾個醫生卻都低著頭,嘴角帶笑。
葉文彰倒真不是信口雌黃。在拆紗布的時候,他的確有叫了幾個負責調理連惜身子的醫生在外待命,以備不測。不過這會兒,這些人卻派上了別的用場。
“我問你們,小惜現在怎麼樣?”
他出來後就徑自坐到了鴿血紅的高背椅上。傭人無聲地端過一個藍彩釉紋底的托盤,輕手輕腳地放下幾隻青瓷茶盞,然後便又低頭退了下去。葉文彰捧起一杯茶,視線落在水波紋上。
幾個醫生對視一眼,吃不准他是什麼意思,最後還是主治醫生拿捏著走過去回報:“葉先生,我看葉太太目前的生理和心理狀況都不錯,不用再特意進行什麼藥物調理了……”
“我說的不是這個。”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葉文彰不耐煩的打斷了。
另一名骨科醫生眼珠一轉,趕緊上前,“噢,夫人的左手沒什麼大礙了,右手也可以開始嘗試復健治療……”
“我問得也不是手!”葉文彰的聲音不算高,可眉頭卻皺得更緊。
那醫生渾身一個激靈,嚇得立刻閉上了嘴。
彼時,中廳的燈沒有全部開啟。略暗的光線下,男人的臉色更顯得晦澀不明。一時間,誰都不敢再上去答話了。
片刻過後,葉文彰注意到客廳裡緊張的氣氛,吐了口氣,傾身將杯子放到身前的梨花木古董桌上,緩和了語氣道,“大家坐吧,嚐嚐今年剛下的大紅袍。”
那些人面面相覷,最後都在主治醫師的帶領下,略顯拘謹地坐下了,不過用茶什麼的卻沒人敢。
而葉文彰也不強求,略透著蒼白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動著茶盞,好像在沉思。
過了一會兒,他終於緩緩放下杯子,抬起頭,用低沉的聲音問道,“我的意思是,她目前的情況適合進行房事嗎?”
大夥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樣子,可看著葉文彰淡淡的神色,又連忙收斂了。
主治醫師道,“容我們幾個商量一下。”
四個醫生聚在一起悉悉索索半天,最後卻是由心血管科的大夫出面回答:“葉先生,我們都認為以葉太太目前的身體情況,還是可以接受性。事的。只要您在……”他頓了頓,尷尬地咳嗽兩聲,“在開始的時候讓她有了充分準備,並且別太勞累她,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
“是嗎?”葉文彰雖然是反問句,但是臉上已然露出了進入客廳後的第一個笑容。
“既然這樣,一切就麻煩各位了。等會兒廚房的人會來向你們商議食譜。”他站起身,心情看起來不錯,竟客氣地對醫生微微頷首,然後才轉身離開。
最年輕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