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厲哥特地要回來拿東西,拿什麼也沒說,不過他在緬甸左胸口中槍時我才終於知道是什麼東西要特意回來拿了。”說話時,方天宇不著痕跡地看著單瑾舒手裡的水杯,金邊眼鏡下的眸子帶著勢在必得的精光。
單瑾舒沒有發覺方天宇的異色,看著這幅昔日含著對滕厲的甜蜜心思畫下的他的畫像,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他為什麼要把這幅畫又重新粘好?這太奇怪了不是嗎,要是他真的也在意她,那又為什麼要把她帶去義大利替他老婆送死?
她深呼吸一口,喝了口水 ,方天宇在看到她這個動作後嘴角微微上揚。
“宇哥,對不起,他有老婆是事實,他利用我也是真的,所以無論怎麼樣都好,我還是不會再見他,這幅畫不屬於我,也不屬於他,所以還是毀了比較適合。”單瑾舒說著拿了櫃子裡的剪刀把好不容易用膠紙粘好的畫又給絞了,畫像的碎片在地上奄奄一息。
“好吧,看來單小姐是決心已定了。”方天宇作勢起身離開,單瑾舒原想送去門邊,剛走了兩步胸口突然傳來的怪異感覺讓她有些昏眩,視線模糊得讓她看不清方天宇的位置,摸到門邊時她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身體保持不住平衡地倒在地上。
“單小姐?”方天宇站在門邊看著單瑾舒倒地不起,喚了兩聲後沒有反應,他支了支眼鏡,把地上的碎紙片收集好後抱著戰利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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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愷撒少爺。”文森進門時沒想到見到愷撒光著膀子正在換衣服,金色的長髮隨著他的回頭在空中輕揚,純潔無暇的天使臉孔顯得飄渺而不真實,讓他一時間看得失神。
天使發覺到異樣的神情,輕笑著紮起頭髮:“文森,你來不是發呆給我看吧。”
“哦、不是,是關於搜尋的結果。”文森急忙回過神來,眼睛匆匆一瞥,卻看到了愷撒後背上的幾條抓痕,這讓他又直愣愣地定住:“少爺受了傷?”眼睛微覷著愷撒的後背,文森知道那抓痕不是什麼“傷”,但他依舊問道。
“只是一隻沒拔爪的小豹子抓的,搜尋的結果如何?”算是意外的紀念品,不過那梨花帶淚的模樣倒是挺叫人懷念,讓人有種把她入腹的衝動。
“直到海底300米處都探測不到有黃金的反應,也沒什麼特別的建築。”
“那就是說找錯地方咯。”天使坐進皮椅裡,對這個結果不甚滿意。
“我查了聶峙卓一行人尋找的地方,發現他們跑到了北極轉了一圈也啟程離開。”
“大西洋和北極?呵呵……文森,我們要不都被遲觀山耍了,要麼就是那幅圖我們還沒有看得透徹。”
“只可惜遲觀山瘋了,要不也能撬出幾句。”文森回應道,他也覺得這兩個地方相差太遠,如果不是地圖不同,那就是理解不同而造成這麼大的誤差,不過現在看來雙方都沒有解出這條謎題。
“繼續在附近搜。”
“明白。”文森點點頭,臨走時又想起了一件事:“愷撒少爺,滕厲出現了。”
“哦?把信給他看了嗎?”天使笑得柔和。
“派人送了給他,似乎沒什麼大反應。”
“呵……真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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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宇,你搞什麼鬼?”滕厲被方天宇神秘地塞進了房間裡後,外頭的人已經離開,裡頭一片黑暗,眼睛適應了黑暗後,滕厲找到了燈,床上傳來的細小聲音卻讓他停住了手。
是她?
開了燈,他看清了床上睡得不踏實的人兒,走過去,他坐到床邊,撥開她臉上沾著的髮絲,露出她清淨的小臉,嘴邊不禁流露一抹淺笑:“你怎麼在這?”難道她就是阿宇說要送他的生日禮物?
“唔……”
單瑾舒臉色臊紅地在床上扭動著,兩彎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