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老將軍全身上下都是傷,體內更是一團糟。可是現在,這些傷還都在,但老將軍體內卻完全好了,連一點暗傷都沒有。”
這話一出,全場更是震驚。
連暗傷都給治好了?
杜仲這才進入病房多久的時間啊?
怎麼把所有病都給治好了呢?
跟其他人不同,在場的所有西醫,全部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別人或許不懂,但是身為西醫他們很清楚,老將軍身上那些多年落下的暗傷和病根有多麼難治,更何況那子彈跟癌症,根本就不是現在的科技能解決得了的啊。
杜仲,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啪。”
就在眾人無意疑惑的時候,以南宮宏伯為守的南宮加人,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後,齊唰唰的走到杜仲身前,猛的一跺腳,就立刻敬起軍禮,張口道:“感謝你的大恩。”
“應該的。”
見狀,杜仲立刻回禮。
“徐政委,也謝謝你,給父親找來了一位神醫。”
南宮宏伯又帶著人轉過頭來,朝著徐鴻儒敬了個軍禮。
“國就是家,都是一家人,感謝的話都是多餘的。”
徐鴻儒笑了笑,輕聲應道。
“對了,父親什麼時候會醒來?”
南宮宏伯張口問道。
“老將軍之前的身體太差了,如今剛剛痊癒,身體需要靜養,之前耗費的精神也自然是要補回來的。”
杜仲咧嘴笑了笑,看了看體內還殘餘著能量的老將軍,張口道:“幾個小時後,差不多晚餐時間,老將軍就會醒過來。”
“好。”
南宮宏伯當即點頭,張口道:“神醫把家父從鬼門關給拖了出來,今天我南宮家定當大擺宴席,感謝神醫。”
“這就不用了。”
杜仲連忙搖頭,說道:“老將軍能好起來,也是我的心願,這感謝就不必了。”
“怎麼行?”
南宮宏伯立刻搖頭,說道:“這宴席必須得請。”
見南宮宏伯那一臉篤定的模樣,杜仲當即就苦笑了起來。
苦笑間,看向徐鴻儒。
一看到杜仲的神色,徐鴻儒立刻就明白了過來。
當即就往前一邁,對著南宮宏伯說道:“這宴請的事,就不必了,杜仲還有機要事情得趕著去做。”
“哦?”
南宮宏伯面色一變,看了看杜仲又看了看徐鴻儒,當即苦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這宴席就改日再辦,如何?”
身為軍人,南宮宏伯自然知道機要事情的重要性。
所謂的機要事情,一定是涉及到國家層面的機密任務。
他可不敢在杜仲執行任務期間,去刻意的挽留杜仲。
“好,如果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
杜仲立刻張口說道。
既然裝,自然得裝得逼真點。
“好。”
南宮宏伯也不墨跡,當即就張口道:“我送你們。”
說罷,立刻就把杜仲等三人,送出醫院。
……
計程車上。
“你是沒看見,那個老西醫都被驚成了個傻子,我跟他也差不多了,你的醫術實在太神奇了。”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唉,你倒是說啊?”
“以我看來,這根本就不是人能做到的事,你老實交代,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道夫不停的張合著嘴巴,一路追問杜仲。
接連不斷的話聲,讓杜仲徹底的對道夫無語了。
就彷彿隨時有隻蒼蠅,在耳邊不停嗡嗡嗡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