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在眾人的注目下,杜仲點點頭,張口道:“就用針灸!”
聞言,麥克教授一愣。
所有科學家和記者也是一愣。
而教室裡的學生,以及針灸協會的人,卻在同一時間,眼泛精光,滿目期待。
“唰。”
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杜仲快速走回講臺,把銀針取了出來。
然後直接點燃講臺上的酒精燈。
取出銀針,直接就在酒精燈上烤了起來。
“他這是要幹什麼?”
“那麼細的針,居然放在外焰上烤,難道就不怕烤化嗎?”
“針灸的針,還需要烤嗎?”
“應該是消毒吧?”
一群西方科學家,紛紛喃語討論起來。
“是火針?”
針灸協會中,劉雨婷神色激動,望著身周的眾人,無比興奮的說道:“一定是火針,火針是治療類風溼的最佳方法。”
“不可能吧?”
望見劉雨婷那麼激動,李學立刻出聲道:“雖然他剛從華夏過來,但就算是在華夏,會火針的人也非常少,我們也只是聽過而已。”
“對啊對啊,聽說火針也不是一般人敢用的。”
“我想也不可能,你看他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會火針?”
“一些針灸大師都不會的手法,他怎麼能會?”
針灸協會的人也都紛紛質疑劉雨婷的說法。
“我相信他,你們不信就等著看好了。
面對眾人的質疑,劉雨婷沒有絲毫的挫敗感,反而像是打了雞血一般,更加的激動了起來。
在眾人紛紛議論的時候,杜仲手中的銀針,已經被烤得發白。
“麥克教授,請坐!”
一邊烤針,杜仲一邊示意麥克坐在椅子上。
杜仲這一出聲,立刻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開口說話,都死死的盯著杜仲,看他到底要如何治療。
“啪嗒……”
麥克教授倒是毫不猶豫,立刻就坐到了椅子上。
“好。”
眼看銀針已經被烤白,杜仲立刻收針,走到麥克教授身邊。
“恩?”
望見杜仲拿著白針走來,麥克教授頓時就嚇了一跳,伸手指著杜仲手裡被燒白的銀針,驚懼的問道:“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扎針啊。”
杜仲張口道。
“什麼?”
“那個針的溫度,現在恐怕都快近百了吧?”
“現在用那個針來扎人,還不得要了人命啊?”
杜仲的話聲才剛剛落下,全場便是一片譁然,眾人都用一種驚駭的目光望著杜仲。
跟隨麥克教授的那群科學家,更是一個個的憤憤出聲,張口職責道:“你這是謀殺,人類根本接受不了那種溫度。”
然而,對於科學家們的質疑,杜仲連理都不理。
“你確定,你用這個針,不是要謀殺我,而是真的要給我治病?”
麥克教授強行抑制著心底的驚慌,張口詢問了起來,就連問話聲都有一些發顫。
“我確定是給你治病。”
杜仲無奈的撇了撇嘴。
不懂中醫的人就是不好弄。
這要是在華夏,那有這麼麻煩,早就把針扎進去了。
望著杜仲,麥克教授緊緊的咬著牙關,沉思起來。
杜仲無奈的返回,繼續烤針,保持著銀針的溫度。
良久。
麥克教授才狠狠一咬牙,張口道:“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