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他自然也為師兄歡喜萬分。
歡喜過後,徐子青思及先前師兄的表現,就問道:“不知師兄現下如何了?”
雲冽說道:“第一煉尚且不成,還需得多日打磨。”
徐子青點了點頭。
也是,劍意進境便不容易,更何況是更為強大的劍魂?而且一聽要將劍意同元神融為一體,就知非是易為之事,短短一月時間,就算以師兄天資,也不能輕易做到。
但師兄既然先前顯露出那等威勢,想必已然摸對了路子,日後就是水磨工夫,倒不怕什麼。
兩人說了這一回話,腳步卻沒停,就一起走了出去。
洞天前禁制解開,他兩個就立在山腰一處平坦草地上,各自盤膝打坐起來。
若是有人要來賭鬥,刑尊主自會招呼眾人,只消稍作留心就是。
徐子青一面吸收山間木氣,一面以手指比劃,神色很是肅穆。
他只願能讓自己對所習術法更為熟悉,就要這般苦練。
與此同時,雲冽卻是不知使出了什麼法門,頭頂半空靈氣形成巨大漩渦,足足擴充套件到方圓千丈,倒灌下來。可見他如今丹田之深、經脈之寬廣,幾乎是與天地爭奪靈氣了。
如此又過去三日,果然,就有人找上門來。
只聽得刑尊主一聲朗笑,喚道:“五陵門人,速速前來!”
徐子青與雲冽同時張目,對視一眼後,就地化作一青一金兩道遁光,眨眼之間,就到了那主峰之上。
杭域主仍在垂釣,見到人來,不過是微微一笑。
不多時,另外七位師兄也都立時趕來,前後相差不到一個呼吸工夫,看來都是經驗豐富。
見到了兩位小師弟,宓興等人笑道:“徐師弟和雲師弟來得好快。”
徐子青便也一笑:“前些日子出門在外,累師兄們辛苦相替,如今回來了,自要好生表現一番,可不能叫師兄們等著。”
另幾個師兄就齊齊笑出聲來。
今日來賭鬥者,同前次竟是同一班人馬,乃是火元山域之人。
眾人聽說,就有些不解。
五陵山域的確比那幾個時常來找晦氣的山域弱些,從前也是輸得多些,然而後來時日長了,漸漸五陵弟子實力也更為強大,不同天柱間或者互有勝負,但總體居然是贏面居多。因而這幾十年來,那些人來的次數也越發少了。
之前雖說接連來了幾回,不過眾五陵弟子也很明白,那乃是他們聽得有新弟子加入,就想趁機試探、打壓罷了,後來雲冽徐子青兩人也幾乎能將天柱守住,慢慢也站穩腳跟。
再後來,就恢復從前那般並不緊緊相逼的時候了。
因此,同一個山域來賭鬥後,往往中間要隔上好幾個月,才會再來。
可這火元山域分明上月剛剛來過,還賭鬥輸了……怎麼現下又來了?
莫非以為五陵山域眾人重傷未愈,想來打個翻身之戰?
只是五陵弟子們是受了不少傷,卻非是難愈之類,早已都盡好了。
那火元山域再來,實在殊為不智。
這般互相猜測一番,但既然人來了,就只好打回去。
眾多五陵弟子將疑問按捺心底,各自騰身,就分別遁到那些天柱上去了。
徐子青和雲冽,也來到了他們慣守的那根天柱。
在這天柱上,就有六人。
其中三位元嬰中期,兩位元嬰後期巔峰,一位化神。
徐子青剛剛站穩,便覺出有一股惡意視線掃來,他一抬眼,就見到個滿面冷笑的修士,眼裡很是陰毒。
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