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
而張浩則沉默不語,冷冷的盯著她,陡然厲喝道:“快想破除禁制的辦法,別再挑釁老子底線!”
“不知好歹,你就是個惡棍!”見狀,戰淋宜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自己一番好心,卻換來他如此對待,任誰都會生氣!
而張浩卻不再理會,混沌焚天訣運轉起來,催動著體內不死星火本源,散發出了濃郁星芒,胸前的傷口,也是在逐漸癒合!
戰淋宜察覺到他身上的傷口,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痊癒,雖然心中好奇,也沒再自討沒趣。
哼了一聲,她便將目光轉向手裡的無柄長劍,輕輕一嘆,道:“最後一步,只剩下最後一步,便能解開先祖留下的那段話,可這最後一步,又該如何跨過去呢?”
然而,張浩卻突然睜開雙眼,嗤笑道:“這還不簡單,凡是無法破解之道,都需要變通之法,你可以嘗試一下歪門邪道,或許會管用!”
眼前一亮,戰淋宜剛想追問,可轉念卻又皺起了眉頭:“戰家先祖一生正直,留下的東西,又豈會讓後輩用歪門邪道破解,你又不懂煉器之術,說的那些話,也都是無稽之談!”
“我不懂?”這時,張浩也來了興趣,吐沫橫飛的開始胡吹起來:“所謂煉器,便先煉陣,沒有對陣法深厚的理解,即便煉製出再好的兵器,都無法成名!”
說罷,滿臉得意的用手拍著自己身邊那把黑色戰刀,狂笑道:“它便是我身為煉器師的最好證明。千萬年來,死在我這把刀下的亡魂,有九轉巔峰,也有尊者,更有那天尊之人,不信的話,你可以出去打聽打聽。想當初,老子手持黑刀,一怒之下,屠殺九天九域上百位強者,那般威風……”
“咳咳!”
戰淋宜見他越說越離譜,便急忙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別閃了舌頭!”
聞言,張浩卻撇了撇嘴,不再開口,只是眉頭卻突然皺了起來,似是想起了什麼令他費解之事!
見狀,戰淋宜心中疑惑,便脫口問道:“怎麼了?”然而,張浩眼神卻隨之變得古怪:“你可見過一個人,可以發出兩種不同的聲音麼?”
“這有何難?只要刻意去改變,誰都能做到!”
戰淋宜說著,嗓音便突兀轉變,用一種陌生的聲音,說道:“就像我這樣?”
可張浩卻無心跟她開玩笑,雙眼逐漸眯了起來,陡然怒喝道:“不對,鬼離子肯定在隱藏著什麼!”
先前他胡吹之時,便突然想起了自己在天巋域經歷的種種事情,後來雲落天又偶爾提過一次,說是那鬼離子有些不太對勁。可張浩當時並未放在心上,如今回想起來,卻發現疑點重重!
“算了,這件事情以後再說,你先想辦法破除禁制!”見戰淋宜又要開口詢問,張浩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她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嚥下去,點頭道:“我正在想,你別催促,禁制與陣法不同,需要時間!”
聞言,張浩卻怒笑起來:“廢話,籠罩這裡的要是一座大陣,老子早便是將它破除,哪兒還輪得到你指手畫腳!”
“懶得理你這個惡棍!”戰淋宜哼了一聲,便盤坐下來,盯上放在面前的無柄長劍,思索起來。
而這五把長劍,看起來極為怪異,彷彿是煉製之人故意而為,又好像是被人從中斬斷一般!
就在這道念頭從心中閃過時,戰淋宜眼前突然一亮,隨之便是驚呼道:“祖劍!”
“嘿,你們戰家的那把破劍,有什麼好的?”張浩一邊療傷,一邊不忘關注這裡,時刻警惕著對方,冷笑道:“一把斷劍,竟然也被你們如此推崇,要是老子,早將它扔進海里,免得拿出來丟人現眼!”
可佔林雨卻陡然起身,步伐匆匆的向通往劍樓頂峰的樓體走去,而那種七色光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