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左天湖的衣袖然後恭敬的遞上一包黑色的染色劑。
小小的舉動讓皇月瀾很是驚訝難為一個小孩子可以想到那麼多不過最感動的人大概還是左天湖一直以來她帶著將星很少關心過他需要什麼即使身為聖女的時候也不曾想過用這個身份為他做些什麼不過習慣了冷漠的左天湖是不會將著小小的感動言表於外的接過染色劑低聲的說了謝謝。
皇月瀾是一副難以置信她的語言中還有“謝謝”這個詞。
不過總算是安然到了住處倒是旅館的老闆娘看著左天湖的頭似乎顯得極其不習慣死盯著看了好半天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的頭巾呢?”弄的皇月瀾和將星直想笑卻又不敢笑憋的很痛苦。
當然這只是左天湖的一個小失誤只是讓知情人在背後小小嘲笑一下而該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就像該來的人一定會來一樣。
每次來這個海島左天湖總是習慣性的要住上一段日子的面向大海總是能讓她覺得心情寧靜這次帶皇月瀾一起來這樣的習慣也不會改變只是不知道是誰先動手的將手中海水凝結成雪球砸向對方隨即更是依靠著自身的能力硬生生在著南方的海島上造出一場區域性大雪等到驚覺玩瘋了的時候三個人的身上已經都溼漉漉的了。
“真是好久沒這麼鬧過了。”皇月瀾的語氣裡還帶著一絲興奮。
左天湖的目光落在稍遠處面色蒼白的男子身上然後示意給皇月瀾看。
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遠處的男子“我以為至少要到晚上呢。”皇月瀾無奈的說道看看自己的樣子實在也有些狼狽火焰一樣熒紅色的頭還在滴水頭頂上還有將星剛扣上去的一個大雪球。
輕舒了口氣將身上殘留的雪拍打幹淨等抬起頭來的時候無論是衣服還是頭都已經乾透。
“閣下是……?”墨綠色的瞳仁早已經表明了對方的身份可是皇月瀾還是照例問。
左天湖組織了本想要跟上來的將星偷窺這種事情不是隨時都適合去做的比方說現在。
“我是菱的父親她應該告訴過你她的名字吧。”高貴的血族用一貫的高高在上的語調自我介紹著事實上在他看到和左天湖一起戲耍的皇月瀾的時候就已經不自覺的將他至於和自己同等的地位了。
“叔叔好。”皇月瀾依舊是笑容可掬而且絲毫不給人自己低於他人的感覺。
菱的父親淡然的凝視著皇月瀾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這個孩子是特別的。
陽光下的皇月瀾是乾淨的乾淨的近乎透明明明在戲耍中被弄的很狼狽可是見到他卻絲毫沒有慌張反而心安理得的整理好自己再過來見他一切舉動都是那麼從容。
“我聽菱說你的手中有我們血族的聖物暗夜之傷?”墨綠色的瞳仁閃爍著沒有太多的寒暄。
“是。”皇月瀾並不否認。
“可以把它交給我嗎?”語氣中帶著一絲懇切但是更多的卻是猶豫——血族的聖物不僅是單純的飾物更是戰鬥的武器也有傳聞當血族的五件聖物聚集在一起的時候他們將可以擺脫黑暗的生活和靠吸血來維持生命的命運。
“如果我回答不可以的話您會殺了我將它搶回去嗎?”皇月瀾忽然問道聖物的意義他知道的非常清楚為了保持聖物的聖潔血族是絕對不能容許它沾染上血腥以及怨念的而他的問題不過是探究血族對此究竟有多執著而已。
“不會。”意料之中的答案卻不能忽視男子眼中的凌厲目光。
皇月瀾依舊輕笑默默的將暗夜之傷取了出來遞給對面的男子。
本以為會有附帶條件的卻沒有想到這樣就拿到了東西。
“本來我是想提條件的不過這樣乘人之危似乎也不太好而且有些事情也並不是我說了就可以的。”皇月瀾一眼就看穿了對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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