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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分激烈,再加上週圍湊趣的、起鬨的、罵孃的、拉偏架的、下黑腳的,一時間鬧得是烏煙瘴氣。

有句話說得好,汗淌下去,情緒就上來了——見過捱打都捱到興高采烈的嗎?這就是了!

不知道是誰敲起了鼓點,漸漸的有人加入進來。人們用手頭上的傢什敲著,用腳在地面上跺著,開始還有些凌亂,當中央的大鼓響起來後,節奏變得統一起來,到了這個時候,祭典就即將進入高潮……比如說,剛才包光光就看見,寇拉拉的老爹,大咧咧的挎著一個女戰士肩膀退出人群,看來是要找地方“秉燭夜談”去了。

可問題是,爹爹是他的親爹爹,女人卻不是他親孃……

這時候內圈的村民們跳起了舞——所謂舞蹈,不過是一群人搭著肩膀在那裡跺腳罷了。包光光看了十年,當然沒什麼感覺,可瓦麗芝小姐卻顯得頗為意動,很有些躍躍欲試的樣子。後來不知想到了什麼,終於沒有親自開練,不然就她那肉乎乎的小肩膀,還不得讓無數黑手給搓禿嚕皮去。

烏魯的視線一直停留在瓦麗芝小姐身上,裡面包含的那份灼熱足以讓包光光心驚肉跳,“我的個祖宗哎,這傢伙不是也看上人家了吧?”

事實已經證明了瓦麗芝小姐對肌肉不感興趣,而讓烏魯這樣的純爺們去寫情詩……想起來就讓人為之一汗,這倆人能湊一起的機率那是無限趨向於零,就怕烏魯按照冰原上的傳統,來個“野人硬搶婚”,那可就要了親命了!

於是包光光悄悄的湊過去,貼著烏魯的耳朵邊說了一句話:“叔,他們是好人。”

烏魯收回目光,嘆了口氣道:“你不懂的。”

“不就是你這根老光棍要開花麼?”包光光肚內暗罵,“一旦你搶婚不成,惱羞成怒,稀裡糊塗的把人剁了咋辦?這幾個人可都是老子出去的希望所在,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你給攪和了!”

包光光心裡發狠,臉上卻努力調整著自己的肌肉,務必要顯露出三分可愛,三分執拗,三分迷茫和一分的不知所措——我看你慚不慚愧?

……

……

大概是老天看不慣這裡的熱鬧吧,太陽明明還斷崖上趴著,天上卻開始掉雨點了,一開始細細小小的,和汗水混在一起,誰都沒有在意;可是雨點越來越大,到後來砸在地上竟“噗噗”作響。喧鬧的人們這才慌了神,手忙腳亂的將食物往屋舍裡拖,至於篝火,就扔在那裡任由它轉弱,冒煙,最後散發出難聞的氣味來。

在雨點落下之前,包光光就偷偷的溜了。因為他想到了下午提煉的白磷,被自己用長頸瓶連水一起盛了,隨手扔進了一堆煉好的藥劑中。

這玩意落流晶手裡可了不得——他要是認不出來,搞不好能把老窩點了;認出來了就更麻煩,自己實在無法解釋,一個十歲的孩子是如何學會煉這種大殺器的。

待看到裝白磷的瓶子依然安然無恙的躺在眾瓶子中間,包光光懸著的心這才算落了回去。趕緊取出來,小心翼翼的塞到腰間的口袋裡。

口袋在腰帶上,是傍晚時閒得蛋疼順手縫的,兩側一邊一個,左邊的寫著Q,右邊的寫著E——你問為什麼跳過了W?笨,一般情況下,WSAD是留著控制上下左右的,你當遊戲專精一說是浪得虛名啊?

這時候裡屋傳來一聲輕響。嚇得包光光全身瀑布汗,仔細一看,原來是流晶的被子掉地上了,不過他可不敢走過去,基本上法師休息之前都會布個預警結界,靠近了就會驚醒。

誰知道流晶有沒有曹某人那夢中殺人的毛病,要是把自己當毛賊給順手轟了,那多冤啊!

再看流晶——嚯!高招,好姿勢。雙手是一手護胸,另一手前探,五指張開呈虎爪之型;雙腳前三後七,乃是一個標準的虛步。要不怎麼說人家是高手呢,果然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