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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部分

字會的下一代啊!你們生得越多,咱們紅十字會的力量就越強不是?啊哈哈哈哈……”

以上不倫不類的言辭,便是老包在第“一點一”屆職工代表大會上的發言了;至於為什麼是1。1……道理很簡單,第一屆職工代表大會剛開了沒幾天,這就又開,老包他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去“二”。

會議的內容,說白了全都是剽來的,改頭換面而已——比如說五險裡的失業保險他就直接放棄了,反正在那邊也沒正兒八經執行過,一月一百塊地拿半年,跟沒有真的有分別嗎?

至於“住房公積金”,也被他改成了類似“安家費”之類的東西(還說這不是賊窩……),畢竟泰盧福特本身,就是依託礦山才存在的鎮子,有的是無主的空地,房地產是搞不起來滴。

當然了,更多的改變還是由於他在那邊沒畢業,對《勞動法》本身就不怎麼熟悉所致。

比如說這保險和公積金的比例,每月個人和企業分別應該繳納多少之類問題,他是完全沒有一點頭緒,乾脆就自掏腰包了——反正他現在是財大氣粗,而泰盧福特的產業本身也是日進斗金,不在乎那點錢;何況這錢,還只是“將來”“有可能”要掏的。

沒想到的是,這種畫餅充飢的慷慨,竟讓他獲得了不少礦工的好感;後來又知道他認識揚科爾、澤馬等“自己人”,因此礦工們,也漸漸接納了這個年紀不大,笑起來卻十分可親的“大當家”。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此刻的包光光,正愁眉苦臉地用雙手託著腮,心情複雜地望著眼前的紅髮美女。

那時的狼狽,似乎並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號稱白鳥的她,仍像一隻高傲的天鵝般優雅而又從容。雖然被火燎去的長髮不可能這麼快就長出來,但格芬尼只是簡簡單單地用頭帶一紮,就讓這半長不短的頭髮非但不顯突兀,反而多了幾分清爽和利落出來,讓她的人,也顯得彷彿年輕了幾歲。

若非知道她與吉安盧卡和傲獅之間那扯不清、道不明的曖昧,包光光怎麼也不會相信眼前的美女,已經是三十大幾的人了。

畢竟在這裡,可沒有什麼粉底面霜的,去給你描繪眼前那虛幻的幸福。

“要不人怎麼總說,美麗這玩意,就是三分養七分捯飭;純靠底子好,兩年半就歇菜了……話說回來,要不要向她取點經呢?近水樓臺,沒道理放過啊!”

他這邊想得出神,渾沒覺察到他臉上的肉,已經被手揉得揪了起來,乍看上去就像個十八個褶的大包子。

雖然格芬尼不可能知道包子是什麼東西,但抬起頭剛好和老包對了下眼的她,還是忍不住笑噴了,一時間什麼風度,什麼矜持都飛到了九霄雲外。

在她看來,眼前的這一幕,比專業小丑的表演還要可笑(在大陸上,小丑的地位並不比吟遊詩人低到哪去,甚至還可能更高),畢竟她去看錶演,心裡都是有了準備的;不可能出現這種冷不丁的“笑果”。

“或許,那女人就是因為這個,才一直跟在他身邊吧……”想到潔西卡這個小她近十歲的宿敵,格芬尼的眉頭,便條件反射般地蹙了起來。

一般說來,以這二人的年齡差似乎不應該結怨才對,但實際上,二女無論是地位、美貌、武力等諸多因素都極為相近;因此在大陸的上流社會中,總有人把她們倆拿到一起說,並且樂此不疲。

被人說得多了,身為當事人也難免存了攀比的心思;這就好像上屆的選美冠軍,遇到了本屆的冠軍,總要互相別別苗頭的,甚至好幾次,都發生在頒獎的現場上。

第一次交集,相互間感覺就不怎麼好,後來更趕上格芬尼“情變”,反應“激烈”了點,於是兩女就這樣對上了,直到現在。

從這裡就可以看出,女人之間無論是情誼還是仇恨,通常都要比男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