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班得瑞用這句話做了結論。
沒有人提出異義。本來最有領袖氣質的烏魯,此時正悶著頭,用不知道哪裡找來的磨石,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著斧刃,發出“得蒼得蒼”的怪聲。
這很正常,畢竟他更擅長掄斧子和帶頭掄斧子,對於眼前這種複雜的形勢,別說處理了,他想起來都感覺頭大。
第四團的那些“老人”,就更不可能去反對班得瑞的決定了。對他們來說,當團長布魯斯不在的情況下,團副班得瑞所說的話就是命令。更何況,此刻他們一個個都跟被霜打過的茄子似的,蔫了吧唧,幹什麼都沒勁頭。
如果用一個詞形容他�